荔初不想再瞒这个在中国唯一的好友,于是吞吞吐吐的说了那天晚上在沈家庄园发生的事。

    轻晨听完,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说那天你们两个怎么都怪怪的。”

    说罢,她又探了脑袋过去小声问,“这么说,那天你是被大哥强的,是不是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荔初没料到她问这个,傻了几秒,才爆红着一张脸反应过来,娇怒道,“轻晨!”

    知道她皮薄,可沈轻晨还是忍不住逗了她几句。

    玩笑了几句,沈轻晨才正色问她,“那,大哥有没有说以后你们要怎么办?总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吧。”

    默了片刻,荔初黯然的摇了摇头。

    一辈子,可能吗?她根本就不清楚沈泽穆对她的感觉,是一时欢喜还是别的什么?而且她可以预见到他若是把他们的关xi 公开,会在沈家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又会对他的声誉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她不敢试问自己,是否有资格让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沈轻晨气呼呼的道,“荔初,就算他是我大哥,我也不能替他说话了。第一次可以借口酒醉,第二次就说明他已经默认了你,怎么可以在你身份如此敏感地情况下一句承诺都不给呢?你是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你受到的伤害都比他大,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呀。”

    荔初没想到一向迷迷糊糊的沈轻晨能说出这样一番知心的话,她心中既是感动也是无奈,在和沈家人的对峙中,无论是沈泽穆,还是沈齐穆,甚至是穆容芳,她都只有服从的份,这一点她清楚无比。

    和沈泽穆的这段感情,她不想多想,也想不明白,但她清楚,沈泽穆是她在中国唯一一个可以依赖的人。

    未来的事,变幻莫测,谁能看得那么清楚呢?

    “我知道的,谢谢你,轻晨。”她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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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齐穆好一段时间没回沈宅了,穆容芳说是要派人出去找找,沈泰祥怒火冲冲的下令谁也不许去找那个不肖子。

    这样的情况不算特殊,因为沈齐穆也不是第一次连续多日不着家了,穆容芳叹了口气,也只得作罢。

    而荔初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

    上班时一般是司机送她,而下班大多数时候是沈泽穆载她一起回来。

    荔初起初有些担心,也抗议过,可都被沈泽穆的霸道堵了回去。

    她郁闷极了,怎么他一点也不担心二人的关xi 会被发现,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她同进同出。

    大家当然没有发现,因为谁也没有想过,一向自律沉稳的沈家大少爷看上自己弟弟未婚妻,而荔初看起来也不像是对沈泽穆胃口的人,就连穆容芳也未曾有过半分的怀疑。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

    总会有人嗅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最先觉察到异样的自然是一直在总裁办的穆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