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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又归于平静,王龙依旧回到了城市花园,在红木小屋旁边的梧桐树下,盘腿修炼“五行气”,今夜为了将木兰诗体内的阳气欲火降下来,他倒是耗损了不少的真气。**幸而,《丹气诀》修真仙炼乃是上乘绝学,将体内气流稍加运行几个周天,他渐渐恢复精力充沛的状态。

    第二天晨曦中,他已然将这“五行气”修炼之法门修习了几遍,整个人又生龙活虎,依旧每天清晨去看仙草天雄,此时的城市花园万籁俱寂。偶尔有几只飞鸟在树林间拍着翅膀飞过,惊扰了林间的寂静。

    王龙俯下身子,看着那株长得繁茂的天雄仙草,一夜之间,仿佛这仙草又长高了几寸之间。在绿叶之间,隐约露出了花苞,他微微嘘一口气,天雄的叶子随风摇曳了几下,像是感受到了王龙的心情愉悦了一般,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王龙竟是看得出神,忍不住独自笑了一下,手微微抚摸了一下天雄叶子,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不由得感慨:不愧是仙草,灵性异于寻常药草。

    正当他沉浸在为天雄仙草茁壮的喜悦之中,倏地,田甜从红木小屋里奔跑出来,兴高采烈地说:“龙哥、龙哥,我自由了,不用被逼婚了。哈哈……”

    王龙略作迟疑,头脑里瞬间清醒过来,昨晚将林扬那几个恶少教训了一顿,尤其是林扬,被王龙用“五行气”点了下体胯间穴道,以修真者的手法对付林扬这肉体凡胎,实在是杀鸡用牛刀的买卖。

    田甜穿着睡衣眨眼功夫跑到了王龙的面前,白皙玉手中挥舞着手机,“龙哥,你看,林扬以及那些可恶的少爷公子哥,全部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了市中心的一辆宝马车上。真是苍天有眼,是哪位好心人做的,太感谢他了。”

    王龙对于这件事太清楚不过了,昨晚,他将林扬等恶少丢进宝马车里,便驾着车去到凤都市的市中心,将林扬等人衣服扒光,捆绑在了宝马车的轮子上。然后,他避开所有的监控,回了城市花园。

    没想到这么快就上新闻报道了,他眉宇微微一沉,喃喃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是罪有应得!”

    “嗯嗯……那是,哈哈……终于不用我爸爸逼婚了,你看看新闻咋说的,林扬下体被人重创,已经缩阳,咦,龙哥,缩阳是不是那个……那个已经缩进去了?像太监一样。”田甜琢磨着,眨巴着眼睛看着王龙。

    王龙亦是惊愕,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过《丹气诀》的点穴手法,没想到这一点,本来是封住林扬的下体,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永远不举。万万没料到,竟然缩阳了!那这无形中却是帮助了田甜。

    无论哪个女子,总不会嫁给一个“缩阳”的男人。

    “缩阳呢,就好像乌龟的头,只是缩进去而已;而太监呢,就是好像被斩断的草,断了就接不上了。”王龙心情不错,和田甜倒是半说笑半认真地说。

    田甜略微琢磨了一会,“像乌龟的头?那岂不是缩进去之后,还会伸出来?不行,这样子,只要林扬缩进去的东东重新伸出来,我爸爸一定还会逼婚,为什么那位好心人不像斩草一样将他那个……那个剪掉嘛!”

    “哈哈……田甜,不用担心,一般人不会缩阳,这要是缩阳了,要想再伸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就算剪掉,难道你没听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王龙破天荒地与田甜轻松愉快地说起了话来。

    田甜想想也是,也就长舒一口气,“甭管他,只要过了我爸爸换届时间,他就算伸出来,也休想打我主意。哎,龙哥,那为什么太监的不春风吹又生呢?皇宫后院那么多妃子,春风吹又生,皇帝岂不是很危险?”

    “呃!”王龙哑然,这田甜心情也是愉悦着呢,半晌,他只好转移话题,“现在你不会被逼婚了,可以自行离开红木小屋,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吧!”

    “我不,我渐渐发现,我特别特别喜欢这里,而且,我很喜欢吃你烧的饭菜。”田甜心情有几分低落,玉手抓住王龙的手臂,撒起娇来,“龙哥,你不要撵走,好不好嘛?”

    王龙心中甚是混乱,也不知道对这个白富美是不是有了某些说不清的情愫,微微看了一眼这俊美的脸蛋,与她那双透澈的眼眸交汇在一起,心中不由得一个激灵,激荡起了心湖的涟漪。“田甜,这里真不属于你,你回学校去吧!”

    “我不能回去!”田甜犟着坚持,垂下头看着地面。

    “你是凤都大学的学生,为什么不能回学校?”王龙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让她离开,但是也没有什么理由让她继续留在这城市花园里。

    田甜抬起头,“因为林扬现在出事了,他们一定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一定会被他们怀疑是我找人做的,那么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们误会摧残?”

    王龙有点无语,不过,田甜拒婚是铁定的事实,那么林扬突然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她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只是,像林扬这种臭名昭著的少爷公子哥,结下的仇家恐怕不少,突然发生了这种事,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多也是被仇家寻仇不了了之。

    但是,以林家的势力,这件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明察暗访地找到是什么仇家,然后定然会将这个仇家碎尸万段。

    林扬虽然是受此奇耻大辱,心中气愤不已,可是,对方蒙着脸,根本看不出是谁,而且,他更不可能告诉他当省长的伯父,说自己是因为去准备亵渎木兰诗这位凤都大学的老师,才遭到蒙面人袭击。那他还不把省长气到吐血,因为木兰诗的背景势力,是会让省长都不敢任意放肆的。这一点,只有省长清楚。

    “你喜欢就留下来吧!”王龙无奈之下,只好回应了一句。

    田甜的头往王龙的肩膀上微微倚靠,嘻嘻破颜嬉笑道:“谢谢龙哥,你真好!”

    王龙侧目看了她一眼,她顿时回过神,移开脑袋,粉脸绯红,松开了玉手,柔声说:“没什么事,我回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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