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个月我带着秀秀在京城所有有名无名的玉器店中寻找南巫的那个玉镯,印象中那只玉镯颜色混浊,花纹还有点像大理石,还带着小点点的类似于锈般的东西。可是找边了所有的玉器店,就是找不到那只玉镯。那块隆科多的玉佩倒是挺管用,一拿出来,店老板们像见了财神爷般地殷勤招呼我们,都把镇店之宝给拿了出来。可秀秀这丫头硬只是在小摊上选了50文的一模一样的珠花。我还提醒她,我跟隆科多说是五两,你也不挑个五两的。谁知这丫头告诉我,“小姐,事实就是事实。我们不能贪小便宜的。”反而被她说教了一番。我可没她那么傻,什么值钱拿什么,通通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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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花园里,百无聊籁。九月下午的天气闷热的不行,厚厚的丝绸织锦绣花淡靓绿旗装内还穿着厚厚的长裤,外加淡月白百绉裙。看看四下无人,撩起裙子,把腿放到花园的石桌子上,背靠着红漆雕褔禄镂空梨花木大躺椅。边磕着瓜子。边悠闲的想着,那个那么难看的玉镯子去了哪里。想的累了!不用一会,就没了精神,感觉困的要命,把桌子上的一本看不懂的古书盖在脸上,以用来挡热力四射的阳光,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