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鹰提着降魔剑走到张跃前面手里的剑却有千斤重

    一边想:我诛杀了公主给他看见他肯定对我怀恨在心那皇上对忠义公主最是宠爱到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灭了我蜀山那可如何是好不如现在就一剑结果了他免得生出后患

    一边想:这个青城派的小子虽然与妖魔为伍但是罪不至死这样杀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的念头之在电光火石之间动摇了一下然后提起剑柄就将那刚才穿入小米身上的剑再次聚力一插

    这个时候他发现剑尖已经到达不了张跃的身上身后已经死去的小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來刚从后面把一只纤白的细手穿过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八卦镜呯地一声碎裂了

    他向下看到了胸口穿过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上面正拿着一个鲜红的物事是一颗正在搏动抖动的心脏……

    他突然觉得胸口很痛很痛痛到不能呼吸

    柳飞鹰倒下了风雨小米漠然地看着他缓缓把手抽回來柳飞鹰的一颗心送入她艳红的嘴里她胸口的伤痕迅速恢复成原样只是胸口一片空白的衣衫还记录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守在蜀山上的一座黑暗小阁楼的长老突然发现掌门的命灯灭了他眼睛睁大久久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风雨小米走到张跃前面扶起他露出了一片痴迷的微笑:“张哥哥张哥哥我终于得到你了啊哈哈……”

    “我终于可以和你面对面了我用的是你最喜欢的小米的身体你一定会喜欢我的我一定要让你享受尽世上的美妙江山权势都在我俩的掌握之中你觉得怎么样”

    她见张跃不动皱了皱眉头然后用血红的色头舔了舔他的脖子最后來到他的嘴里扫荡

    她的脖子上和手上一片暗红色的符文若隐若现像藤蔓一样疯长覆盖她的全身绕到那个玉钏的时候仿佛被什么法力挡住只留下那只手的前臂还是白的其他地方全身覆盖满了那种符咒

    她的青筋从皮肤底下浮现出來啊地一声全身衣服爆开“该死还有一个地方不能完全控制”

    那玉钏仿佛感应到什么也轰鸣作响

    而她脖子上的那片玉竹简却自己掉落下地变成了一个白瓷娃娃一般的小孩身上只有三片绿油油的竹叶遮盖

    只见他在地上站稳后叉着腰对魔化的小米说:“妖孽还不赶快离开我主人的身体”

    “哪里來的小娃娃莫管大爷的闲事”

    “你把我的主人怎么了”那小娃娃却是毫无惧色地问道

    魔化的小米轻佻的笑着说:“她刚才已经被那柳飞鹰杀死了你沒有看到吗剩下就由我來接收她的身体替她活下去了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家伙你也别挑了我就是你的新主人”

    说着她伸出手想把地上巴掌大的小人捡起來

    "不”那小娃娃身上荧光闪动又钻回玉竹简中消失不见了然后那玉竹简腾空而起

    “奇怪信不信下次我抓到你把你捏死”那个魔化的小米也不再理会逃跑的玉竹简而是得意的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液再一次的抓起张跃咬破他的喉咙

    张跃呜咽了一下刚才他被柳飞鹰放的法术锁住了所有的意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柳飞鹰已经倒下那柄剑也失去了光彩

    他瞳孔突然收缩:“小米”他突然记忆起了一切让他恐怖不已的一幕

    魔化的小米在他的胸前抬起头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刚才刚才他要杀了我们幸亏我有法宝护身才沒有让他杀死这个老家伙现在已经罪有应得的死了我好怕啊张哥哥”说着抱紧他的腰身

    “小米真的是你你还在就好这老匹夫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张跃抱着她眼睛里面一片血红

    “怎么办他死了蜀山派会來找我们报仇的!"魔化的小米又可怜兮兮的说道

    张跃心里面感到一片刺痛又柔情万千的抱起小米说:“小米你放心只要有俺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看谁还能阻挡得了我们在一起”他再也经不起失去小米了不管叫他做什么只要能好好的守护小米就行

    魔化的小米扑在张跃肩膀上露出了笑容

    刚才在小米危机的时候那只潜藏在她体内的妖魔得到了进化的力量突破了一个阶段刚好又遇到小米的神智最为薄弱的时候所以出來占领了小米

    他看见那柳飞鹰对小米起了杀心毫不犹豫的出來接管一切以自己的妖魔之力迅速修复了小米重创的身体而把真正的小米锁在身体内沉睡

    他不仅得到了修道人的心头血而且整个心脏都挖出來给他当补品很快就恢复了新的魔力

    他摸着张跃结实强壮的身体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张跃突然感觉身上传來一片杀机让他寒毛直竖他紧了紧身子问:“小米怎么了”

    “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张哥哥你帮不帮我”她抬起头來妩媚的说

    “什么就凭你一人不就凭我们两个之力也不可能把他们都杀完啊蜀山毕竟是名门大派有百年的基业更何况……”张跃疑惑的看着她觉得小米和以前有所不同了说不出來的感觉

    那小米又装腔作势的哭了一番说:“张哥哥刚才这老妖道要害你还不是我拼死和他一搏要不然我俩现在就在黄泉路上互诉衷肠了你想啊我们杀了他们掌门他的那些徒子徒孙能善罢甘休吗尤其是……”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双目带泪

    “什么”张跃不由得握紧了她的小手

    “尤其是那个风无痕你也看见了他老找机会來调戏我奴家被他欺负得好不凄惨要不是他还有用我也不会虚与委蛇”她哽咽着拭擦了一下毫不存在的眼泪

    “小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说吧要我怎么做”那张跃觉得她无限委屈都是因自己而起心里面不由得焦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