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想都觉得很悲哀呢!

    萧明琦低头苦笑,她堂堂的一个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男人没有,为什么就要巴巴地赖着这个男人呢?

    只能说,这就是爱情啊,该死的爱情啊……

    长孙韫颖不知道萧明琦脑子里在想什么,可是看到她那泛红的双颊带着莹莹的水泽,那带媚的眼角也是微红,红润到肿起来的唇瓣时而紧紧抿着,时而松开化为嘴角的微笑,他心里竟然也随之时而柔软,时而微微的刺痛……

    萧明琦一直不知道,其实他们都站在对立面,就算他现在是萧明琦表面上的“属下”,可是,一旦那一天到来了,他却要不得不杀死萧明琦。

    说真的,他真的不舍得这个活泼的女子死掉,如果她不在了,他知道他再也看不到萧明琦那双灵动的猫一样的眼眸,也再也听不到那红润的唇瓣吐露出叽叽喳喳有如鸟鸣的聒噪之声,更加无法享受到这个没羞没躁的女子主动爬到自己的身上,梨花带雨地求着他再用力再给她更加刺激的快[河蟹]感,然后他和她一起高[河蟹]潮,漫步云端,享受着欢愉之后的空白……

    只是,他却不得不为之!从小到大他就被教育,男子汉大丈夫,有舍才有得,只有舍弃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才能得到价值是原先几千倍的东西!

    他一直都知道萧明琦想要什么,他其实是可以给她的,可是他始终不能!

    他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爱情。爱情,只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怎么可以有弱点呢?

    萧明琦要赶他走,虽然他差不多知道萧明琦这小蠢货在心里想什么,他也确实应该如她所说的立刻离去,他们之间并不需要爱情了,萧明琦已经觉悟了,他也是早就如此告诉自己,可是当从萧明琦的行为上看出她的想法,为什么他会那么的不爽和……难过呢?

    果然啊,弱点只会影响他的判断!

    长孙韫颖冷笑着爬起身,跨过萧明琦下了床,抓起地上的衣服,一下子就穿戴整齐,然后回过头去看床上的萧明琦,她背对着自己,身上还穿着那揉得成一块破布的衣裙,只要是裸|露的地方,都布满了自己留上去的红痕和牙印,而腿间还有白色的浓|浊附着在上面……

    长孙韫颖喉咙一紧,连忙转开了视线,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外间的月门,却又停下来脚步,忍不住再次回头,却与同样回头的萧明琦目光撞在了一起,萧明琦躲闪着转过头,假装一点儿也不在意,漫不经心地说道:“桌上,咳咳,是掉在地上的奏折你记得带走……”

    长孙韫颖也转过了视线,冷冷地应道:“好。”

    一场激烈无比的情事,最后只是落得一个人走茶凉的局面。

    “长孙韫颖这个滚蛋,还真的走了……真是拔**无情渣渣……”回想到刚才的疯狂,萧明琦只能一阵阵的苦笑,她还真的能如此的无情地赶走长孙韫颖,看来,无情无义的事情做习惯了,也就理所当然起来了。

    嗯,我还可以再接再厉!更加冷酷些的!

    萧明琦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顶,脑子里空白一片,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她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催动禋祀术治愈自己身上的红痕和乌青都懒得,随手扯了一张被子盖在身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前一晚纵[河蟹]欲过度,第二天当然是要睡到日上三竿。

    门外,是朱琴轻轻地敲着门,“小明姑娘,你起了吗?”

    萧明琦一个翻身,只当没有听见门外的声音,然后她就想起,这里边早餐都是她在负责的,她睡到这么晚了,这可……

    萧明琦一个鲤鱼挺身,就要坐起来,结果就是她那已经酸的不是自己的腰,一种剧烈地酸涩从腰椎袭来,大腿也酸软得根本无法支撑她站起来,萧明琦朝着屋外喊道:“我就起来了,朱琴姑娘你稍等一下……”

    她扶着床边的柱子,心里暗骂长孙韫颖是混账是禽兽,缓缓地站起身来,只是一站起来,一股白浊就从她的腿间流淌下来,黏糊糊的,长孙韫颖那渣渣竟然也不帮她清理了再走,这些东西留在她肚子里一夜,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不过怀孕什么的,哪有那么容易啊?

    “小明姑娘,你慢慢来吧,若是身体不适,便再多休息一会儿,早上的饭食我和墨画准备好了……”

    身体不适?难道朱琴昨晚听见了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就……

    萧明琦连忙说道:“朱琴姑娘你们先用餐吧,我梳洗之后就过去……”

    朱琴应了一声便走开了,萧明琦才急急地找了一块布擦掉身上的污脏,又找了一件高领的衣裙穿上去,洗刷之后,萧明琦也顾不上自己全身酸疼,穿了鞋子就往花厅跑去。

    “小明姑娘,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朱琴手中还捧着一大碗的白粥,她身后的墨画托着一些小菜,一见萧明琦便取笑道:“前些日子还信誓旦旦地要为我们做饭呢,今儿个就睡到比谁还要晚,哈哈……公子你看她说话就是不算话嘛!”

    墨画喜欢损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萧明琦根本不放在心上,而是笑嘻嘻地回堵了他几句,才跟着他们走进花厅。

    赵雅鹤早就穿的整齐坐在正位上,笑语盈盈地看着萧明琦朝着他走来,“绮儿今儿个倒是起得晚些,可是身子不适?”

    墨画放下了小菜,连忙抢道:“可不是嘛,她连声音听着都有些沙哑了,该不是受了风寒的症状?”

    赵雅鹤一听,担忧地问道:“绮儿,等一下吃了早饭,我找一个大夫来帮你看看,可好?”

    她根本就没感冒啊,顶多就是纵欲过度,也不知道大夫会不会诊断出来,就怕大夫会诊断出个什么肾水亏损之类的,所以是断断不能看大夫的,萧明琦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可能是昨天吹了风而已,并无大碍,不用劳师动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