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就这么相信这个饭堂里的人没有下毒的可能性么?”我听完他的指令,才不管他要不要沉默呢,这样的举动在我看来过于草率了。

    “不是相信,而是,在这个饭堂里除了温伯,就是他,”太瘦给我指了指那个推着手推车进来的人,“剩下的人都没有资格碰到我的红酒,而他们两个人都是从下看着我长起来的,应该说我原本就是他们两个抚养起来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害我,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就连这个位置都可以给他们。”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对于最后一句话的可信度,我还是要保留意见的,我头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爬到他的跟前,“那你说,还能有谁呢?”

    他双手合十,顶在鼻尖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顿了又顿,“因为红酒的收藏对外界的的要求特别高,所以我的酒窖根本不可能让其他人进,除了温伯合李叔,哦,就是那个送红酒进来的男人,只剩下我的十个红就师能够自由进入了。”

    我听完他的话,也只能作出初步判断罢了,“看来,有十二个嫌疑人呢,不太好办呢。”我将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喃喃自语着。

    “十二个?你又把李叔和温伯加了进去?我不是说了他们不可能的么?”他有些温怒的看着我,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给我的印象,此时的他才真正的展现出他的王者之风吧。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安静地坐在我的位置上,收起了我之前的笑容,字字清晰的手出去哦口中的话语,“你就这么确定?别忘了,我们可是差点被自己人害死!”我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他,通过以前的事情,我才明白,关键时候,除了自己谁都不要信,人心隔肚皮!

    “嗯,我当然确定。”渐渐的,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缓和,慵懒的坐了下来,“因为,温伯年轻的时候是毒药的行家,而李叔也是世界顶尖的红就师,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下手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察觉的。”他悠悠地讲着这个情况,语气颇为语重心长,让我觉得我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如果,情况果真如此,我确实是无法察觉的,毕竟我对毒药根本就不了解,这次只不过是碰巧撞上了罢了,然而,我对于红酒,知道的也绝对是皮毛,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给我去怀疑的机会?“那好吧,看来,嫌疑人确实是那十个人中的一个或者几个了。”这一下子,范围应经所担了不少,这样依然是一个不错的进展了。

    他点了点头,便再一次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我走下自己的椅子,走到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直到他被我盯得发毛了才开始理会我。

    “干什么?”他的眉头紧缩,却对上我的一个诡异的笑容,“哦?看你的票请,你应该是想出办法来了。”他看到我的表情后,眉头一舒,又换成了那种饶有兴趣的笑容。

    “月子英,你在这里一共有多少个心腹?”我成心避开他的问题,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有十五人,都是特鹰小组的成员,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用?”他再一次皱眉,可是,事到如今,我除了相信我,我看他还能怎么样。

    这次换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看着他一脸急切的样子,我的心里就顿时觉得一阵舒畅,伸手给自己剥了一颗葡萄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着,欣赏着他的表情,直到醉了的那颗葡萄已经进肚,我才不紧不慢的张开我嘴。

    “这件事么?应该这么办。”我扶在他的身上耳语,笑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扩大。

    “你的这个计划行么?”他一脸不信任的看着我,毕竟这个办法确实在别人的眼里看来还不够完善,可是,我当然还有我的办法。

    我满意的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开始暗暗得意起来,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这个时候吧,“别着急啊,我还有下一步呢。”我又一次附在她的身上对他耳语,这次,我注意到他扩大的笑容,我自信的认为,我的这个计策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

    “说真的,你真的是一个大型企业的千金?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劲可是一般人都赶不上的。”他探究的看着我,眼底含笑,但是这种然神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故意忽视掉他的目光,自顾自得吃起葡萄,“可能是生活背景不同吧。”我低声喃喃着,那些愉快、不愉快的回忆一拥而上,让我一时承载不了。

    我的声音很小,没有清晰穿到他的耳朵里,他一脸疑问的问了我一句“什么?”我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感觉到眼睛开始朦胧,那些回忆又一次开始作祟,忙不迭的王醉了又塞了一颗葡萄,别过头去擦干自己的眼泪,回过头对她笑得没心没肺,“不是每个大小姐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不想再和他沿着这个话题聊下去,示意他赶紧行动,他只不过是顿了一下,便认同的点了点头,叫来了一旁的温伯,“温伯,你将都是特鹰小组的成员叫来。”温伯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他又将头转向了李叔,示意他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也就让李叔退下了,这一切让所有人看得一头雾水,只有我们诡异的一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