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到夜末,何小溪那张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更白了,哆哆嗦嗦的挪着小碎步,就要向后跑去,

    她可是记得一个月前,这只恶魔想要玷污自己,到头來,虽沒得逞,但一个月过去,这恶魔是不是还想打自己的主意,那就不好说了,

    夜末莞尔一笑,看來一个月前,为了吓唬她,将她扑倒在床上,给这丫头留下了心理阴影,

    对比于现在的夜末,何小溪的实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速度自然比不上夜末,

    一眨眼的时间,何小溪刚要回头看看那恶魔追沒追上來,却是一头撞进了一个带有男子气息的怀抱,

    “啊,”

    一声惊叫,她刚想挣脱,一双大手却扣住了她的香肩,

    “何小溪小姐,好歹你也是我夜某人的丫鬟,难道见到了打声招呼都不会吗,”

    见何小溪老鼠见到猫的样子,夜末玩心大起,幽幽的问道,

    何小溪挣扎着,急忙从他怀中离开,鞠了一躬,目光躲闪的道:“主人好,欢迎主人回來,”

    夜末一愣,虽然想到有前车之鉴,这丫头不敢放肆,但也沒想到她会这么老实,难道当初那个蛮横傲娇的会长之女,经过一个月的消磨,变成了淑女,

    “不对,这目光……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察觉这点,夜末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大手覆上她的香肩,“小溪,一个月不见,你瘦了不少,”

    “哦……啊,”

    刚想点头应答,听清夜末话语中的内容,何小溪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在她的眼中,夜末一贯的形象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从未有过这么关心人,这么温柔的时候,

    “你……主人在说什么,若是沒什么事的话,奴婢……奴婢就回去了,”

    撂下这句话,再次一鞠躬,何小溪似要落荒而逃,却不想,被夜末抓住柔荑,一把拽了回來,

    将何小溪抵在自己胸前,夜末笑着道:“别忙着走嘛,一口一个奴婢的自称着,难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已经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丫鬟了,”

    最担心的就是夜末轻薄的举动,何小溪挣扎着却挣不出他的怀抱,只能认命一般的安静下來,心里祈祷着恶魔放过自己,嘴中恭敬的回道:“丫鬟会做的,奴婢也差不多都会了,”

    “哦……”夜末很欣慰的笑了笑,接着家长里短般的问道:“做饭呢,”

    “会做的,大致能满足主人的口味,”

    何小溪可是吸取了教训,上次就是因为沒有看清自己在夜府中的地位,死活都不去煮饭,才让这恶魔有机可乘,好悬失了清白之身,为了避免再次出现那种情况,这一个月,她可下了不少功夫,

    “哦,这么乖呀,竟然连我的口味都知道了,”

    夜末抚着她满头秀发,接着道:“那么,清洁打扫呢,”

    “也会的,主人不在的这段日子,主人的小屋,每时每刻都很干净,”何小溪急忙说道,她知道,在夜府中,若说什么建筑,夜末最在意的绝对是那个他和夜梦琪一起生活过的小屋,

    “哦,这样啊,”夜末笑的越发灿烂,似是相当满意,

    望着那张春光明媚的笑脸,何小溪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來,

    “那么……上床呢,”

    突兀的一问,何小溪落下來的心突然裂开,与此同时,她那张俏脸惨白一片,娇躯颤抖不已,

    “不……不不,这不在丫鬟所做的范围之内,这不是的……”何小溪终于明白笑脸只是假象,这恶魔要露出不怀好意的獠牙,她急忙辩解着,做出挣扎,

    “可是,我不记得你是什么丫鬟呢,”夜末喃喃的道,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不是……不是丫鬟,还能是什么,您别开玩笑了,”何小溪娇躯颤抖的越发厉害,想要挣脱夜末的怀抱,却发现他的大手早已转移到自己的腰部,來回摩挲的同时,又像是一只铁爪,紧紧的扣住了她,令她无法离开,

    “开玩笑,”夜末摇了摇头,好整以暇的道:“你不是丫鬟,丫鬟的身份,太委屈你了,”

    “那我是什么,”何小溪有着不好的预感,

    “你是极东驱魔分会会长何万山的女儿,当然是驱魔师中的公主了,”夜末笑吟吟的道,

    “不敢当不敢当,既然來到夜府,奴婢就只是个丫鬟,”不知这恶魔为何突然提这么一嘴,何小溪尽可能的表现出谦虚,沒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屋檐下冒头,除非是不想活了,

    “还好,你还知道你现在身处夜府,”夜末又是欣慰一笑,“那你知道你在夜府的身份是什么吗,不要说是丫鬟哦,不然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不是丫鬟,那是什么,”何小溪被绕懵了,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想这个恶魔快点离开,也好让自己清静清静,

    其实她心底都恨死夜末这么快就回來,若是这只恶魔能死在外面,她也省的提心吊胆,

    “是什么呢,”夜末淡淡一笑,“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是……人质,”

    说到最后两个字,夜末的声音骤然变冷,

    何小溪心底一颤,道:“这……这是不争的事实吧,那……那又怎么样,”

    “所谓的人质呢,在我夜末眼里,是沒有人权的,所以,我说你是丫鬟,你就是丫鬟,说你是奴隶,你就是奴隶,”夜末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现在,我说你是奴隶,你当然就要去做……奴隶有义务去做的事情,”

    “奴隶要做的,”何小溪心中预感越來越不好,她懂了夜末的意思,奴隶是将整个人都卖给了买主,包括身体,

    “所以呢,我现在就想你履行义务,跟我上床而已,不懂,”夜末嘴角的邪笑逐渐扩散,变成最终极混蛋所能拥有的笑容,

    “不……不,这不是人质该有的待遇,你放过我吧,”何小溪恐惧的不能自已,哆哆嗦嗦的道,

    “你好像理解错了,你不是人质,”夜末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对视她装满了惶恐的美眸,玩味的道,

    “那还能是什么,”何小溪要崩溃了,眼中水雾弥漫,

    “是什么,你不是人质,而是我夜末的人质,”夜末轻声道,

    “你这根本就是白马非马,你快放开我,”何小溪不想理会这恶魔说什么,只想快点挣脱魔爪,

    只可惜,就算她动用了全部战气,也无法撼动这尊恶魔,她心中绝望的同时,又是惊讶异常,看这恶魔轻松的模样,似是完全不将自己的实力放在眼里,虽然以前也从未放在眼里过,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他是大海,而自己只是一滴可怜的小水珠,实力差距,从以前的巨大,变成了天与地般的悬殊,

    “我夜末的人质呢,与一般人质的区别就是,我想放就放,不想放,就任我宰割,所以,我既然说了,你是我的奴隶,先让你履行义务,你就必须心甘情愿的去履行,当然……包括和老子上床,”

    言于此,夜末将她横抱而起,一个闪身,消失原地,

    当小屋的门被紧紧闭上,

    房间内,只有夜末与何小溪,或者说,只有一只大灰狼,和可怜巴巴的小绵羊,

    “不……不行,我要出去,你不能这样对我,”

    何小溪着实被吓得不轻,惨白的小脸上沾满了泪珠,急忙冲向门口,

    “呵,看來还是那个什么不懂的笨丫头,比一个月前还要不识时务,”

    夜末冷笑着,甚至沒有动手,周身战力,轻微一荡,

    在大地的震动中,何小溪脚下不稳,就要摔倒在地,

    夜末意念力随之施放,

    意念力虽然对于活物沒有效果,但衣服却是死物,

    三重意念力一出,何小溪那不到百斤的重量,对夜末來说,毫不费力,

    娇躯准确无误的被投到床上,

    当意识到自己趴伏在那张一个月前让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的大床,她甚至忘记考虑自己凭空飞到床上的不可思议现象,悲从中來,珍珠般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

    “可别弄湿老子的床哦,否则老子会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做起來太凶猛的话,你可真就变成泪人儿了,”

    夜末邪笑着,当着何小溪的面,开始脱衣服,

    “终究逃不过去吗,”

    一想到会失身一个恶魔,何小溪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可是这念头刚起,她惊骇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战气,竟是荡然无存,

    早就预防这点,夜末动用魔胎吞噬,已在不知不觉中剥夺了她自杀的倚仗,甚至丹田都已接近干涸,外加他绝强战力的压制,她想自爆丹田都不可能,

    撕拉,

    随着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一如一个月前,何小溪上身再无遮拦,洁白的tongti,一览无余,一对儿颤颤巍巍的可爱小白兔,再次被她一双纤嫩的小手死死捂住,

    “好了,就让我们按照前路,重新來过吧,”

    夜末上半身同样精赤,扑在她身上,搂住她的纤腰,一口吻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呜呜……,该死的恶魔,你快放开我,我们驱魔师马上就要大举征讨你了,你死定了,”

    夜末抬起头时,何小溪的颈部已多出一颗鲜红的草莓印记,

    当注意到夜末眼中那抹诡异的笑意,她万分羞愤的同时,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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