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oct 12 00:36:17 cst 2014

    又是几次挪移,夜末带着皇甫风月冲出毒煞气团。

    啪!

    刚放开皇甫风月,夜末半张脸迎来了火辣辣的一耳光。

    “你有病啊!”

    “谁让你非礼我!”

    “我是为你好!”

    “那也不行!”

    “都是爷们,你计较个毛……”

    啪!

    又是火辣辣的一耳光,夜末哭得心都有了,妈的,老子也是受害人好不好!

    刚想还回去一耳光,却是发现皇甫风月眼中的委屈与羞愤,夜末又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妈呀,这是男人该有的表情吗?不会真是块玻璃吧?”

    “吼——”

    不待夜末多想,黑风已经追来。

    “你带着我也无法逃跑,还不将我放下!”

    听出皇甫风月言语间的焦急,夜末心中泛起一丝感动。

    “哎,若是个正常男人多好,还能当成兄弟,这尼玛伪娘……老子是真没招了。”

    撇了撇嘴,夜末不在意的道:“放心,绝对能带你逃出升天。”

    话音刚落,夜末一个血腥挪移遁走。

    再出现时,他与皇甫风月已出现在悬崖之下。

    “幸好碎石已经掉的干净,外加上这小子带着我没跑出多远,否则,不但进不了这大本营,被黑风抓住也是早晚的事。”

    算准黑风不敢下到深渊,夜末已将这里当成了救命的大本营。

    “臭小子,还不滚出来受死!”

    “若是再不出来,老朽定将这深谷轰成一片废墟!”

    “老朽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

    “……”

    懒得听黑风在上面歇斯底里的吹牛,血腥挪移展开,夜末带着重伤的皇甫风月向下而去。

    “哼,以那黑风的实力,若是真有毁灭整个深渊的本事,恐怕也不会在上面墨迹,外加上,我刺瞎了他一只眼睛,他一定恨我入骨,不会轻易离开,这样就再好不过!”

    打定主意,想好摒弃内核的办法,再出去击杀黑风,夜末倒也不着急了,当下,还是皇甫风月这小子的伤势。

    下到千米左右,将皇甫风月平放在栈道上,夜末也不避讳,直接从深谷戒中拿出赤血水晶。

    在皇甫风月疑惑的目光中,夜末蹲下身,将赤血水晶在他身上左摇摇右晃晃。

    半天过去,别说治疗伤势了,这破水晶连个光都没有,夜末郁闷了。

    “怎么回事?难道失效了,可是水晶不久前还恢复了我的伤势啊。”

    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八百年不说一句话的浣翁提醒道:“赤血水晶只能修复魔胎之主的伤势,换而言之,只能你一个人用,对其他人不管用。”

    浣翁的声音响在夜末的耳边,所以,皇甫风月听不见,只注意到夜末拿出快血色的水晶在自己旁边瞎晃,现在又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

    “这该怎么办呢?这小子好歹救了我一命,我想还他恩情都办不到了。”夜末苦恼。

    “桀桀,身为魔胎之主,竟是想着偿还别人什么恩情,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浣翁嘲讽道。

    “甭墨迹,大不了让他自生自灭。”夜末撇了撇嘴。

    “嘿,你还真别说,他还真快死了。”浣翁坏笑道。

    “什么意思?”夜末一惊,刚刚那句话只是他性格使然,随口一说,但听到美妖男没准儿真会翘辫子,他就急了。

    “桀桀,他伤势乃中毒所致,本来已被他压制住,危害不大,但在那丛林小魔的毒煞之气中,他还是或多或少的吸入了点毒煞之气,这可就不得了了,两种毒碰个正着,正所谓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夜末心里有些愧疚,若是美妖男不出来救自己,他也不会受到另一种毒的影响,导致被压制住的旧毒被引出,跟着发作起来,现在可好,按照浣翁所说,这小子恐怕真的命不久矣了。

    “只要解决其中一种毒就好,不至于共同发作,所以……也不是没办法解。”浣翁悠哉道。

    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当然,虽然是别人的稻草,夜末还是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浣翁的声音中却是诡异一笑,道:“天下恶魔之多,有毒的恶魔更是数不胜数,既然如此,自然不可能每种魔毒,都有人类调制出的解药,但是天地万物都遵循天理循环,有毒之处,必然存在克毒之物。”

    讲到这里,浣翁没话了,夜末却急了,“我自是知道药经中有讲述这个规律,可那黑风又不是什么毒花毒草,他是移动的活物,周围又怎么可能长着克制毒煞之气的药草之类的东西。”

    “还真亏你这么笨,谁说那种解毒之物一定在周围附近。”浣翁恨铁不成钢的道。

    “难道还被他随身携带不成?”夜末没好气道。

    刚道出这一句,夜末却猛然醒悟,“随身携带……那解毒之物还真没准儿就在他体内。”

    浣翁接着提醒道:“你有魔胎,人有丹田,而畏兽有兽核,恶魔也是有着魔晶的。”

    “魔晶!”终于想到关键,夜末一拍脑袋。

    浣翁的话却接着响起,“这皇甫小子还有不到一刻钟的生命,你就算有能力猎杀丛林小魔,取出克毒魔晶,也不可能一刻钟就解决战斗。”

    “那他岂不是死定了?”夜末失望至极,同时心中也不是味道。

    “放心,赤血水晶虽然对他没用,你那毒瘴不侵的五行废体却是有点儿用,当然,用处也不大,但也能勉强维持他一个时辰的寿命。”

    “怎么做?”夜末急道。

    “桀桀,只要用你那毒瘴不侵之血,在她前心处与腹部丹田处抹上一些,就可以了,好了,做不做由你,我老人家可是要回避了。”说到最后,浣翁异常诡异的一笑,再就没了动静。

    也不去细想他最后一句的意思,同样不去想延长这一个时辰寿命的用处到底大不大,反正夜末是将皇甫风月死马当活马医,不管不顾,直接上手。

    “你……你要做什么?”

    夜末刚停止小声的自言自语就突然冲了过来,着实将皇甫风月吓得不轻,暗想这小子不会是发了失心疯吧。

    当看到夜末急不可耐地眼神,他更是心惊胆颤,却是无奈,自己的情况,他自己知道,已经病入膏肓,想动一下都困难,只能任着夜末冲过来。

    撕拉!

    上衣瞬间被撕碎,皇甫风月的上身顿时光着了,一览无余。

    “啊——”

    伴随这声女生被非礼时才会有的仿佛能钻破耳膜的尖叫,夜末愣住了,说是目瞪口呆也不为过。

    那是什么?雪白的一对儿,因为胸口的起伏,摇摇晃晃的,活像两只小兔子。

    啪!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极度羞怒下,皇甫风月尽最后一股力,照着夜末那张呆滞的脸狠狠一耳光。

    “呜呜……,你个混蛋,你要对我做什么?告诉你,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听着那哭喊,对那火辣辣的一耳光,夜末似是完全不介意了,当然,他就算脸皮再厚,人品再无耻,又有什么理由去介意?

    皇甫风月,一向风度翩翩神秘异常的美公子,竟是个女的!

    努力将视线从皇甫风月那对儿凶器上移开,夜末注意到她的脸,此刻已经毫无血色,一双眼睛中也已没有了羞涩与愤怒,而是空洞无神。

    “妈呀,这回作孽大了!”

    虽然是误会,咱也没干什么,但好歹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自己亲也亲了,现在是看也看了,夜末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暗骂浣翁那老家伙一定是知道真相,却是变着法消遣自己。

    “怪不得一棒子打不出三个屁的老王八蛋,今日却嘴里蹦出这么多屁,原来是有阴谋。”

    想到此,夜末顿时咬牙切齿,可是他现在的表情,看在皇甫风月的眼中,却是狰狞的可怖,活像个色中饿鬼。

    哽咽着,又是两行清泪自脸颊滑下,皇甫风月一颗心已经跌入深渊谷底。

    “哎,现在做出解释,恐怕这西贝货妮子也不会信,这样也好,方便我动手。”

    想到此,夜末一声长叹,估摸距离一刻钟也不远了,急忙取出雷魔剑割破手腕,趁着赤血水晶修复伤口前,将手伸向皇甫风月胸部。

    当那只冰凉的手掌触到胸部,皇甫风月已经绝望的闭上双眼。

    待到那只手拂过了小腹,就没再动作,皇甫风月虽心中悲愤,但也睁开了双眼,略有疑惑的望向夜末,却发现这小子脸上满是担忧,嘴中还喃喃的念道:“希望那老家伙不是纯粹的消遣我,可一定要起作用啊。”

    直到这时,皇甫风月才闻到胸前发散而来的淡淡血腥味,余光一扫,正看到自己左胸的娇挺上血红一片,不明所以的她,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却是充满疑惑,听她咬牙切齿的怒道:“死淫贼,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情急之下,当时不知皇甫风月是女的,就连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撕烂了,夜末没办法,只好除去自己的上衣,想要给她盖上,却是发现那妮子的眼中再次装满惊恐。

    知道她误会自己脱衣的意图,夜末苦笑一声,衣服盖在她身上,挡住了那对儿娇挺。

    待看到她眼中再次泛起的疑惑,夜末才万分无奈的一耸肩,“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看你有着喉结,我也没想到你是个女的。”

    说到此,他一伸手触到皇甫风月的喉部,略微一扯,将“喉结”扯了下来,果真是假的。

    心里释然,不顾皇甫风月仍是要杀人的目光,接着道:“我的血对于毒瘴之物有一定的抵制功效,抹在你胸口与腹部一些,还能为你再延长一个时辰的寿命。”

    “哼,天下会有这种血?你当我会信你的话吗?”皇甫风月恨道。

    “你也能感觉到你毒发的时间吧,从我们来到这里,一刻钟已经过去,你现在不是还没死吗,也就是说,我的话是真的,我的血确实起到了作用。”

    这也是唯一能为夜末洗刷冤情的了,同时,他心中对浣翁也是松了口气,相信了老家伙不是纯心给自己添麻烦。

    谁料,听到这话,皇甫风月细一感觉身体现状,不但没理解他,反而眼泪簌簌滑落,就仿佛断了线的珍珠。

    “呜呜……,你这个淫贼,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意图,你不就是想多延续我一个时辰的寿命,趁我活着的时候,满足你的兽性嘛……”

    “……”

    夜末脑门顿时出了三道黑线,郁闷的无以复加。

    “女人的想象力啊,真尼玛丰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泥掉裤裆,不是粑粑也是粑粑?”

    哀嚎一声,深知不能再浪费时间,估摸着一个时辰,夜末施展血腥挪移,不再看皇甫风月那充满仇恨的目光,独自向着上方挪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