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你看卫生站那姑娘怎么样?人不但长的漂亮,而且内心的品质也很高尚,绝对是个好姑娘,我看你们两个挺适合,你就应该找个这样什么都不图的人过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人家什么都不图,你又不是人家肚里的蛔虫。”

    “我日的,你嫖哥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就凭这几条短信,这个人就差不了,看看人家的品质,这要是一般小姑娘,早就捧着钱乐得屁颠屁颠的,哪还有闲心给你发短信,想得美。再说了,人家不都已经告诉你了什么都不图吗。”

    老嫖说完这话,我当时就是一愣,心说,我他娘的都没和人家姑娘单独说过话。立即质问老嫖:“你丫的,别胡扯,她什么时候告诉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你看人家的名字,都说的很清楚了。吐妮莎,谐音不就是,图你啥,人家啥都不图你,这样的姑娘可不好找啦,你不下手,就被别人下手了。”说完老嫖嘿嘿一笑。

    “你还是留点力气管好你自己吧,别整天没事瞎操心。”我说完,就不再理会老嫖了。

    一路上老嫖这个嘴就没闲着,一直说到罗布泊镇。

    我们到罗布泊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了。这里是新疆第一大镇,但只是面积最大,人口却不多,不过倒是有宾馆和旅店。

    我们住在了一家宾馆,给明天要到的伙计们订了房间,然后又乘坐出租车到若羌县。在若羌县的一家汽车租凭公司,我们以沙漠摄影为由租了几辆沙漠越野车,便赶回到了罗布泊镇。

    车是由租凭公司的人送来的,还给我们讲了一下车里的特殊功能。每一辆车里都装有沙漠之眼,这是一个超级卫星定位系统,可以精确到百米之内。无论在沙漠中的哪一个角落,沙漠之眼都会捕捉到车辆信息。一旦车辆在沙漠中遇险或是迷路,可以操作这个系统发出求救信息,然后就会有就近的武警官兵前去救援。

    看似很好的系统,但我想我们应该用不上,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送车来的人还提醒我,说是过几天可能会有一场小风沙,让我多留意天气预报,遇到小风沙最好不要进沙漠。

    打发那几个送车的人走时,天已经黑了,我和老嫖在宾馆里吃了点东西,聊了一会。我把送车那人说的小风沙,和老嫖说了一下,毕竟我不知道沙漠中的小风沙到底有没有危险,所以还是和他沟通下比较好。

    老嫖说听名字是小风沙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是既然人家提醒了,咱们就不得不注意下,只要明天人一到齐,就立即出发,最好是能避免遇上小风沙,要是不能避免,咱们也得硬挺着。毕竟小狼他们在里面能坚持多久还不一定,晚一天下去,就多一分风险,所以不管是刮风暴,还是下刀子,咱们都得挺着进沙漠。

    我同意老嫖的观点,简单地商量后,我们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原本老嫖还想和我聊会,但我拒绝了,毕竟他还需要休息来恢复体力,而我现在也懒得和他闲聊。

    回到房间后,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老嫖叙述的经过。我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事情原本就是这样。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这里和慕容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嫖在这里不但看到了五度劫锁和兽头锁,还看到了小狼小时候抓的那些蛇,并且亲眼看到了那个装着怪物的玉石箱子,虽然老嫖没有看到里面的怪物,但小郁的死,他怀疑就是那东西所为。

    这些都是在金三角我们经历过的,在没听老嫖说以前,我一直认为,兽头锁是慕容家独有的,现在看来是不是慕容家独有的还不一定。

    虽然我还不能确定,这里和慕容家的关系到底有多密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的防御手法完全相同,无论是五度劫锁和兽头锁,还是那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蛇,起到的都是防止外人进入的作用。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技术,试验的技术。这两个地方都懂得利用白沙去做那种试验。只是不知道,这种技术是谁学习谁的?到底是慕容家学习了这里的技术,还是这里学习了慕容家的技术,这个暂时没办法考证,只能下去后,找到某些可以用来衡量历史年限的东西,才会知道谁更悠久。

    当然如果让我去揣测,我更倾向于这里的技术为先,也就是说慕容家是学习这里的技术,才开始搞试验的。毕竟慕容家的前身就是发丘门,而发丘门就是以盗墓为生的门派,不可能精通这种试验技术。

    唯一最为合理的解释,就是在千八百年前,或者是更早,慕容家在这里发现了这种技术,然后便开始专研这种技术,所以才会在金三角建立了试验基地,开始进行几百年的秘密试验。

    不知道是我想的太投入了,还是联系的太多了,我竟然把古时候慕容家被灭门的事,和这个试验联系到了一起。不过这似乎也很合理,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也许正是因为慕容家发现了这里,所以才会惨遭灭门,从此发丘门改头换面,被猛虎团控制。

    但是想一想,又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如果事情是按照我所想的发展,那猛虎团该是一个什么角色?我师傅又该是一个什么角色?而大师兄现在又处在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之中?

    这一切想的我头直疼,后来干脆就不去想了。

    心说,反正马上就要下去了,也许我想知道的这些,就在下面。只要明天人一到齐,我就可以亲自揭开这层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