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传说中的蝶妃,竟然就是,,冷蝶公主,

    冷蝶公主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如儿不备,冷蝶公主冲楚寒筠和凤潇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先不要声张,

    冷蝶公主望着得意的如儿道,"不管是我蝶妃下面的人故意的,还是是我平日里教导无方,反正今儿个如妃娘娘打定了主意,要找我的碴,要给我一个教训是吧,"

    如儿得意道,"哼,这一切都是蝶妃娘娘自找的,其实本宫也很不忍心呀,可是这就是宫规,本宫也沒有办法不是,"

    "好,"冷蝶公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让凡儿将此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让皇上來惩罚我吧,"

    如儿脸上得意忘形的笑容一僵,

    却听见冷蝶公主道,"凡儿,"

    "奴婢在,"

    "你赶紧的,到御书房去,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就说如妃娘娘要请皇上來主持公道,"

    "是,"凡儿应声后,立刻就出门了,

    "喂喂喂,,"如儿瞠目结舌,想阻拦她却都來不及了,

    擦,她可不会忘记,上次她和蝶妃"交手",输得有多惨,赫连钰琦骂得她有多厉害,现在这件事如果又惊动了赫连钰琦,赫连钰琦还不把她给骂死呀,

    这个蝶妃,够狠,,

    "我,我......"如儿会恨交加,心想真不该抓住这个把柄來想要教训这个女人的,应该干脆让楚寒筠和凤潇出手,一刀解决了这个女人就是了嘛,她可真是自取其辱,

    "怎么,"冷蝶公主挑了挑眉,"如妃娘娘身体不适么,既然如此,那如妃娘娘先回去歇息吧,待皇上,,"

    "对对对,"如儿立刻顺势故作摇摇晃晃,头脑晕眩的样子,"我的头好晕,我需要回去休息,"

    说着,也顾不上楚寒筠和凤潇了,扭头就逃命似的风卷残云离开了此地,

    见如儿已经离开了,冷蝶公主的一双水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转过头望着楚寒筠和凤潇,"你们怎么來了,"

    凤潇翻了翻白眼,"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你怎么到泗水国來了,而且还做了什么蝶妃,"

    冷蝶公主还未开口,凤眸一闪,又追问道,"以前北齐国的那位'竹蝶妃',不会也是你吧,"

    冷蝶公主不客气白了她一眼,"什么竹蝶妃树蝶妃的,那可不是我,"

    原來,赫连钰琦一次偶遇冷蝶公主,他惊艳冷蝶公主的美貌,再加上他早就知道冷蝶公主有一种特异功能,觊觎冷蝶公主很久了,现在看到冷蝶公主孤身一人,就不由分说,把冷蝶公主抢回宫里封了妃子,

    可是洞房的那个晚上,赫连钰琦想要对冷蝶公主霸王硬上弓,关键时刻冷蝶公主发出了特异功能,赫连钰琦差点沒死在她的手上,

    自那以后,赫连钰琦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放了她或是杀了她,只好把她好好地养在后宫,只待将來还有其他的机会,

    "原來是这样,"楚寒筠和凤潇恍然大悟,

    "对了,"冷蝶公主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问道,"你们到泗水国來做什么,"

    凤潇简明扼要道,"來找一个人,"并非她怀疑冷蝶公主什么,而是她觉得有些事沒必要让别人知道,不过是让别人也徒增烦恼罢了,

    "什么人,或许我能帮上忙,"

    "一个小丫头,"凤潇依然淡淡道,

    冷蝶公主耸了耸肩,见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沒有再多问了,

    楚寒筠和凤潇沒有想到,竟然会在泗水国再次遇见冷蝶公主,而如儿的算盘落空,沒能顺利杀了蝶妃,也是恨得牙痒痒,

    转眼到了晚上,又是一个月黑风高适合下手的机会,

    赫连钰枫嘱咐楚寒筠和凤潇,今天晚上可以说是最后的机会了,,因为他得到消息,明天赫连钰琦就要出宫一趟,至于要去哪儿,却是沒有告诉其他人,

    所以今天晚上的刺杀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巧合的是,今天晚上赫连钰琦哪儿也沒去,偏偏來到了,,如儿的宫殿,

    不用多说赫连钰琦看到如儿的第一眼,就是把如儿骂了个狗血淋头,,为白天的事,可是毕竟他已经翻了如儿的牌子,上一秒还骂得狠呢,下一秒就滚床单去了,

    楚寒筠和凤潇只好藏身在阴影中,耐心等着人家"办事"结束,

    听着那声音,虽说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保持僵硬的姿势,好像雕塑似的,可是凤潇的脸上依然燃烧着一片火烧云,绯红得滚烫滚烫的,

    该死的,她真想干脆冲下去,把男人女人都一块儿杀了得了,省得她在这儿"饱受折磨",

    如果她转过头來,就会看到身旁的男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和她潮红的脸色不同,他的脸上浮满了黑线,却给他那张俊美非凡而坚毅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深邃和迷人的味道,呼吸渐渐也有些沉重起來,

    温香软玉,就在他的身旁,可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这种感觉,真是折磨死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终于停止了,两人也在心中暗暗骤然松了一口气,

    泥煤的,这俩人要是再不"完事儿",他楚寒筠也忍不住要杀人了,

    "皇上,"只听粉红色的纱账内,如儿倚在赫连钰琦的怀中娇滴滴道,"刚才你真的是吓坏人家了啦,皇上那么骂人家,人家真的是好伤心哦,"

    赫连钰琦依然还喘息着粗气道,"委屈如儿了,可是沒有办法,那个蝶妃,就连我也惹不起呀,"

    闻言,如儿撇了撇嘴,不屑道,"皇上骗人家,人家才不相信呢,皇上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所有人都只能对皇上俯首称臣,怎么可能皇上还有惹不起的人呢,"

    赫连钰琦却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蝶妃很不简单,有时候我甚至都有点怕她,,"

    闻言,如儿差点沒惊得从床上跳起來,"皇上,我沒听错吧,你说你怕她,她可是一个一沒家世,二沒背景的女人哎,你居然会怕她,"

    赫连钰琦看起來却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憋得太久了,觉得把这些事告诉如儿都沒什么,所以就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倒了出來,

    "有一次我去找她,可是刚刚进门,就看到从她的房间里,散发出一道金光,当时就差点把我的眼睛给闪瞎了,"

    "什么,"如儿只觉得在听天方夜谭,瞪大眼睛道,"竟然还有这种事,会不会,是她的房间里有黄金什么的,"

    赫连钰琦摇了摇头,思索着道,"那金光不像是金子散发的光芒,倒像是......神仙下凡时的金光,"

    "什么,神仙下凡,"如儿彻底懵了,差点儿沒把眼珠子给瞪出來了,

    而阴影中的楚寒筠和凤潇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惊疑之色,

    只听赫连钰琦继续又道,

    "后來,我进去后,那道金光就消失了,我看到蝶妃就坐在床上,当时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就一直对我冷冰冰的,很生气的样子,当时我赶紧找了一个机会就出來了,当时我的心里竟然害怕,,害怕她会担心我知道的太多了,会对我杀人灭口似的,"

    这话越说越玄乎了,楚寒筠和凤潇眸中的震惊,也越发浓烈了,

    如儿也已经听得傻掉了,瞬间只觉后背冷汗涔涔,"皇,皇上,照,照你这么说,难道那女人是,是,,是妖怪,"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赫连钰琦摇了摇头,但如儿却清晰看到,他的脸色已经微微变得苍白,而他的额头上,和鼻尖上,也渗出了密密的冷汗,

    一时空气中静默,变得有些沉重了,

    "皇,皇上,,"如儿下意识往赫连钰琦的怀里缩了缩,一双惊恐的眸子,惨白地扫视了一眼四下里,好像那蝶妃就藏身在四下里,随时都有可能冲出來,张开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下肚子似的,

    楚寒筠看了一眼天色,冲凤潇作了一个行动的手势,

    不管那冷蝶公主到底是妖怪还是什么,现在都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抓走赫连钰琦,向赫连钰枫"交差",

    可是他们万万沒想到,明明对他们來说手到擒來的一件小事,却偏偏就是一波三折,老是生出其他的事端來,,

    就在他们要从阴影中闪身而出时,冷不丁另一条身影比他们的动作更快,已从窗口一跃而入,眨眼已稳稳站立在大床的床头,双手抱胸,一双美眸中闪烁着戏虐的光芒,好整以暇地望着床上不着一物的赫连钰琦和如儿,

    要不是赫连钰琦及时捂住如儿的嘴巴,如儿当时就惊恐地尖叫出声了,

    赫连钰琦满脸黑线,瞪视着站在床头的女人幽怨道,"你怎么又來了,"

    而阴影中的楚寒筠和凤潇望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也很无语地想问一声,

    "擦,你咋又來了,"

    只见站在床头的女人,,蒋潆挑了挑眉,

    "切,这么好看的好戏,我怎么能落下呢,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不过嘛,你们也真是太大意了,要知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也看了一场好戏,可是你们竟然一点儿也沒察觉到,啧啧啧,你这个皇帝当得真是够蠢的,"

    楚寒筠和凤潇,包括如儿,还以为他们已经暴露了,骤然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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