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在寨子中央的广场上,已经是炊烟袅袅,整个寨子之中香气四溢,各种风味特色菜肴在众人的精心烹饪之下,一道一道的起锅上桌,那一道道五颜六色佳肴不仅色香味俱全,更具一种特殊的艺术感,

    “老大不会是被强奸了吧,”在粟黎家大厅中坐着的范统,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对刘涛说:“进去这么久了,估计应该是被人强奸了,”说完这货转过脸盯着木美穗的大胸,狠狠的看了一把,

    “你不说话会死啊,”刘涛跟木美穗同时瞪了范统一眼,

    “说说而已,事实如此么,”范统双手一摊,耸耸肩之后阴阳怪气的说:“你们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干什么事儿,再说我们老大那么帅,走到哪都有女人想强奸,这么多男人为什么她偏偏只拉走了苏老大啊,意图很明显的,”

    “你再说一句试试,”木美穗猛的一闪,拔出一把短刀架在范统的脖子上后气鼓鼓的说:“你要是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给拧下來,”

    “不说就不说嘛,”范统伸出手指夹住刀锋,小心翼翼的往外推的同时望着木美穗道:“你也用不着拿刀來比划啊,”

    “哼,你再多嘴我就一刀劈了你,”木美穗恶狠狠的说,

    木美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天范统说苏杭跟女人亲热去了,她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在往上窜,女人吃起粗來的时候是相当可怕的,这不,很明显,木美穗就是在吃醋了,

    ‘白痴’刘涛白了范统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在粟黎房间中的苏杭,此时全身已经大汗淋漓,也不知道粟黎的母亲是从哪学來的那么些古代的招数,把苏杭弄得已经交代了两次了,而初次尝到这成人之事的美妙的粟黎,此时完全是一头饿狼,就跟当初的孙怡然一样,把小苏杭弄得趴窝了,然后又慢慢的将它唤起來,接着再來,

    这封闭之地,沒有什么胸罩之说,这里的女人至今用的乃是自制的丝质裹胸,估计是空间发展较大的原因,这个子高高身材纤瘦的粟黎,那对傲视群胸的大胸器,绝对是上乘中的精品,圆润,巨大,有弹性,捏起來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一样,那种手感好得找不到语言來形容,

    苏杭也从被动变成了主动,这货将粟黎抱起來,让粟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间,他在伸出双手搂住她那丰臀,就这样在房间里來來回回走了数十圈,

    “我不行了,唔...累死了,”粟黎浑身颤抖了几下之后软绵绵的对苏杭说:“休息一下,好累,”

    苏杭将她抱回床上躺好之后,一个人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然后坐在床沿上大口的喘气,一边抽烟一边擦汗,

    “吱嘎,”

    “出來了,”

    “你看我沒有说错吧,他那样就是被人推了,”

    “闭嘴,”

    苏杭一走出粟黎的房间,踏进大厅,范统跟刘涛还木美穗以及另外两名保镖的眼神立刻齐刷刷的盯着苏杭看,

    范统猥琐的望着苏杭,刚一张嘴就被木美穗狠狠的瞪了一眼,这货立刻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你们看什么,”苏杭见众人盯着他看,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裤子,确定穿得好好的,沒有露出什么之后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们问道:“我脸上有花吗,”

    “沒有,沒有,”范统摇摇头道:“我们就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嗯,随便看看,”刘涛也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大家都出來吧,可以吃饭了,”这时,外面院子里有人在喊苏杭他们了,

    “走,吃饭去,”范统一听有吃的,立刻精神振奋起來,他一把拉住刘涛道:“走,刘老大,我们先去吃饭去,我饿死了,”

    “苏杭,你等我一下,”整理好自己衣物的粟黎从房间里走了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到苏杭的面前道:“我腿发麻,有点儿站不稳了,”

    “木美穗,你帮我扶着她,”苏杭转身对还沒有出去的木美穗说:“交给你了,”

    “凭什么,我不干,”木美穗说完气鼓鼓的走了,

    “嘿,这人吃炸药了啊,”苏杭看着木美穗的身影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到粟黎的面前,伸出手扶着她的腰一边走一边说:“走吧,先去吃饭,”其实苏杭也不想让木美穗扶粟黎的,这货由于走了那么多的山路,到这里还沒有休息就被拉进去大战了两个小时,他自己都有些站不稳了,怕一会儿出洋相,这才叫木美穗搀扶一下粟黎,

    谁知正在吃醋的木美穗根本不理睬他,

    一个寨子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近千人,全部都來了,寨子中央的广场四周摆满了宴席,中间搭起了篝火,有人吹奏了芦笙,跳着舞,这个场面跟节日的时候一样隆重,“老大,这里的人吃饭好怪啊,”范统盯着众人看了看之后一脸疑惑的望着苏杭说:“他们吃饭是用手抓捏着吃的,”

    “叫你平时多看点儿书,你他妈的就是不信,”苏杭白了一眼范统道:“侗族人吃饭,都是捏着吃的,这都不知道,以后有空多看看书,”苏杭说完不理会他,他夹起一块肉,放到古郎的碗里道:“给,这个好吃,”

    古郎这孩子自打跟着苏杭到现在就沒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这小孩子一时之间还适应不过來,倒是木美穗,现在跟个妇女一样的,很是用心在照顾着古郎,

    “对了,苏老大,你把万朝阳他们带到这里來做什么,”刘涛看了看那些淳朴的人之后,一脸忧心忡忡的对苏杭说:“你就不怕他们找來,打乱这里人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带到这里來,”苏杭说:“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要到这里來,可是很多事,我也不能问,只能照做,放心吧,明后天估计就会有人來了,”对于这件事苏杭也很郁闷,上级上让他把人带到麒麟寨來,这让苏杭也想不通,

    “苏杭啊,十多年不见了,小子长大了嘛,”这时一名五十來岁的中年男子,端着一碗酒來到苏杭的面前道:“终于舍得回來了啊,來,叔我敬你一杯,”说完他便端起碗一口将碗里的酒给喝了下去,

    “鬼叔,”苏杭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站起來道:“你这也太见外了,应该是我敬你一杯才是,”苏杭说完也一口将碗里的酒给喝了,这鬼叔不是侗族人,是在苏杭之前逃难來到这里的,小时候他还教过苏杭射击打猎等,侗族人有上山打猎的习俗,因此每家每户都有一把自制的比较长的类似來复枪的火铳,

    在苏杭的记忆里鬼叔的枪法很好,身手也很矫健,不比于少华的特种兵差,

    应该说比于少华的特种兵素质还要好,

    “來,好好的跟鬼叔喝两杯,”鬼叔搬來一只凳子,在苏杭的旁边坐下,然后拿出一坛子自酿的陈年佳酿放到桌子上对苏杭说:“鬼叔今天心情特别好,來跟你喝两杯,怎么样,你小子陪不陪叔叔喝,”

    “好,今天就跟鬼叔好好喝喝,”苏杭卷起袖子爽快的答应道,

    “你们都叫鬼叔,”苏杭对范统还有刘涛他们说:“鬼叔是我年幼时的师傅之一,我的枪法就是跟鬼叔学的,所以你们也要叫鬼叔,”

    “鬼叔,”

    “鬼叔好,”

    范统他们随即开口望着鬼叔叫道,

    “哈哈,好,好,”鬼叔大笑了两声,一拍苏杭的肩膀道:“好小子,出去十年,机灵了不少嘛,还知道给你鬼叔戴高帽子了啊,”

    “哪敢啊,”苏杭一副谦谦受教的样子望着鬼叔道:“我是实话实说啊,”

    “你小子现在出息了啊,”鬼叔放下酒碗,望着苏杭道:“今天下午见你带回來两个人,怎么不见他们呢,”

    “鬼叔啊,你说的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苏杭笑眯眯的答道:“我让人把他带到寨子的另一个地方去关起來了,鬼叔要是感兴趣的话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苏杭说话的语气完全一下子变了,语气中很压抑,甚至,暗藏着一丝杀气,

    “我就随便问问,好奇嘛,”鬼叔见气氛不对,便扯开话題道:“对了,你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啊,”

    “看吧,可能几天,也有可能几个月,”苏杭答道,

    “唉,大热的七月天,怎么就下起雪了呢,”鬼叔摇摇头,莫名你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是因为天下不太平,”苏杭皱着眉接了这么一句,

    “哈哈,好,好,好,太好了,”鬼叔忽然精神振奋的大笑了好几声,然后一脸兴奋的望着苏杭道:“后继有人啊,好,好小子,鬼叔沒有看错你,來,喝酒,”鬼叔说完拎起坛子给苏杭倒满一碗之后,直接抱着坛子喝了起來,

    “哈哈,今天不醉不归,”苏杭顿时豁然开朗道:“來鬼叔,我跟你喝,”

    “粟黎,你去给我找一坛子酒來,今晚我要跟鬼叔喝个痛快,”

    苏杭跟鬼叔喝酒喝到了深夜,整个广场上所有的人都吃完去睡了,苏杭的桌子上就剩下了木美穗,鬼叔,还有刘涛跟范统,粟黎去帮大家收拾东西,然后去给苏杭的养父蓝啸天他们帮帮忙之后回家睡觉了,今天这丫头刚刚破瓜,疲倦得不行,于是早早的去睡了,

    苏杭他们还点着桐油灯,在院子里喝酒,

    “鬼叔不是一般人,对吗,”喝完酒跟着苏杭來到鼓楼长廊上,望着夜空的木美穗,对着坐在石头阶梯上苏杭说:“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他跟你是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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