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一个有着亚麻色头发的青年微笑地站在门边,还有几个年纪相若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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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教授。”  
    看着笔面如花的女孩，格兰多笑着说：不客气，孩子。现在像你这样好学聪明的孩子很少见了，我很乐意为你解答问题。”  
    收起讲课用的智脑，教授拍了拍莉亚的肩膀，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离开了。于是教室变得安静起来，莉亚看的时间不早，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不想迈开脚步，门被关上了。  
    一个留着亚麻色头发的年轻人微笑着站在门边，身边有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孩。莉亚知道他叫波士格，是个贵族，其他男孩也有贵族的称号。于是她礼貌地说：亲爱的波士格先生，请打开门？你看时间不早，我想我应该回家。”  
    波士格害羞地摆出手道：别，别叫我先生，别用敬语。莉亚，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其实我想问，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吧？”  
    莉亚笑着说：你过奖了。其实我很平凡，怎么会有很多追求者。”  
    波士格的眼睛一亮，突然朝后头猛打手势。一个男孩知道机会把准备好的花塞进波士格手里，于是波士格像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把花:那么，如果我告诉你的话。如果我很佩服你，莉亚，你会同意和我交往吗？”  
    莉亚惊讶地看着波士格，然后说：花很漂亮，但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  
    因为，我丈夫会不高兴的。莉亚甜甜地笑了。  
    波士格表情僵硬，勉强笑了：你看，莉亚。虽然我的家庭不是上流社会的贵族，但我的家庭与安德鲁家族一直很友好，安德鲁家族是普朗宁家族的旁系分支，三大巨人之一。如果你肯同意我的要求，我保证会给你幸福。至于你的爱人，我觉得一笔不小的赔偿应该让他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  
    波士格认为言辞得当，体贴入微。不管一个女人有多铁石心情，她都会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尤其是在展示了自己的家庭之后，出身平民的莉亚并没有立即投怀送抱。但他没想到的是，莉亚仍然因为礼貌而微笑，但听到这段话后，她的脸变冷了。  
    她冷冷地说：波士格先生，请自重。你不明白，真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莉亚的声音一落，波士格身后一个长满雀斑的男孩扑喘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你看莎士比亚的话剧太多了。”  
    他捅了捅波士格说：为什么要对这种平民低声下气，波士格，如果你喜欢她，就在这里要她。我们给你风，让我们尝尝。”  
    波士格的脸色一变，对莉亚严肃地说：我绝不是这种人！”  
    莉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的瞳孔里充满了奇妙的神采。波士格被她的眼睛盯着，仿佛莉亚看透了任何秘密，下意识地低下头。莉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但你的心告诉我，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在刚才，我听到了欲望的呐喊。波士格先生，请让开，趁你还能控制心中的野兽，不要让事情变得失控，好吗？”  
    波士格只觉得一颗心又酸又痛又不舒服。莉亚的话落在他耳边，却像锥子一样钻进他的心里，不停地扭动，把里面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  
    他笑了，波士格伸手解开上衣的纽扣。当他再次抬头看着莉亚时，这位优雅青年的表情变得扭曲而凶猛：什么样的爱？呸，你们这些贱民哪配谈什么爱情。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荣幸。既然脸是无耻的，老子就会脱下你的衣服，看看你的爱值多少钱！”  
    莉亚轻轻叹了口气，手落在提包里，里面有一把零送给她的袖珍手枪。眩晕弹和电压弹已安装在手枪中，用于莉亚防身。  
    但当波士格笑上前时，教室门被踢开了。在门外的光线下，出现了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莉亚以为是零来了，可是另一个男孩从外面走了进来。  
    咬着一根草根，剃了头发的瘦高男孩看着波士格等人在课堂上吹口哨：我说怎么关门。原来波士格少爷在课堂上开派对。否则，也算我一份好，你在玩什么？”  
    他笑着说，听到波士格皱着眉头。长雀斑的男孩冷笑道：兰登，这里没有你的事。立即滚动，我们可以认为什么都没发生。”  
    哇，好吓人啊。兰登的男孩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然后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波士格，我劝你和你这些朋友最好不要打莉亚的主意。如果你不想死，那不是为了莉亚，而是为了你好。”  
    波士格转过身来：这是我听说过的最无价的威胁。你，兰登，一个平民小子想要我们的命吗？”  
    他笑了，其他人也附着在一起。兰登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我当然不能要你的命。可莉亚的男人可以，你还不知道，莉亚的心上人是谁？”  
    “是谁？一个男孩好奇地问。  
    听说过吗？一个月前，在毁灭之锤训练馆的比赛中，你还记得那个和索尔队长战斗，最后以平手告终的人吗？兰登不紧不慢地说：是的，他是莉亚的心上人。你敢动莉亚一根毫发。想想看，你的家人敢招惹这样的男人吗？招惹那个能和索尔队长打成平手的男人？”  
    整个教室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波士格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出。他的朋友都跟着他，但波士格走出教室，对兰登说：那个人，我真的不敢惹他。但是兰登，以后你给我小心点。我还是敢招惹你的话。”  
    随时陪伴，尊敬波士格少爷。兰登弯腰弯腰，手按胸口。  
    莉亚看着这个搞笑的男孩，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又说：谢谢你。但是，你不怕招惹波士格吗？不管怎样，他们也是贵族。”  
    “我知道。但是，除非他们把家里的武士调来，否则只有他们的话，我还是不在眼里。兰登摸了摸鼻子说：别的不行，打架我很好。”  
    你真有趣。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  
    不要客气。兰登挥手，舔着嘴唇说：不过，如果莉亚愿意帮我一个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什么忙？莉亚问道。  
    兰登挠着头说：是的，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平民。即使有能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熬到哪个月才是出头之日。所以我想，莉亚，你能帮我跟零，这个名字是对的。因为这个名字既古怪又特别，所以我不应该记错。请帮我跟零说，让我加入他的军队吧？”  
    你想加入军队吗？莉亚看起来很惊讶：如果你想加入军队，阿斯加特的五大军团中哪一支不比零强？”  
    兰登苦笑着说：我的大小姐，五大军团想进就进。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平民，没有特别强大的能力。每年招募新兵是一个机会，但今年我已经错过了。更重要的是，毁灭之锤将投入西冻原战役。如果我现在能加入零队，我就有机会参加这场战斗。”  
    如果我能在西方的战场上表现出来，我想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兰登握紧拳头道。  
    你们男人啊，脑子里只想着打仗。莉亚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我要谈谈。但能否加入，取决于他说了算。”  
    这就够了。走吧，莉亚，我送你出去，以免波士格那些混蛋还做什么小动作。兰登拉起袖子，挥舞着拳头兴奋地说。  
    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伙。莉亚心想。  
    在蒙格利亚学院门外，零早等在一旁。他看了看机车仪器上的小电子钟，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莉亚应该在这个时候下课，但人们还没有出来。想了想，决定去学院找莉亚。刚拿下车钥匙，就看见莉亚和一个男孩走了出来。看到零的时候，莉亚挥手，跟着旁边的男孩道别，才小跑到零。  
    而送莉亚出去的男孩，看零的时候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用力挥手。零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礼貌，他也向男孩挥手。  
    看着男孩离开，零才问莉亚：那也是你们的学生吗？”  
    莉亚点点头，从零手中接过头盔：嗯。他叫兰登，是个有趣的男孩。”  
    零哦的声音，也没有放在心上。重新启动机车引擎，他慢慢地把莉亚开到了高速公路上。莉亚坐在后面，双手紧紧地抱着零腰，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背上。  
    傍晚，西山日薄的投影出现在全息板上。在夕阳映红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太阳落在地上，把影子投得很长。莉亚看着地面，她和零的影子一直延伸到后方路的尽头，仿佛可以到达天涯。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莉亚心想，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快要出征了啊。”


    头盔里，莉亚轻轻道。她的声音不高，但通过头盔中的通讯频道，零清晰地听在耳中。


    片刻后，零带着淡淡鼻音“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想跟你一起上战场，可以吗？”


    莉亚又轻轻问道。


    显然，这个问题对零的冲击很大。机车出现小幅度的摇摆，然后才稳定下来。片刻后，零问道：“为什么？莉亚，战场不同于荒野。那里更危险，死亡的威胁无处不在，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证一定回得来。”


    “所以，我更要去！”莉亚双手更加用力了：“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那种独自徘徊于黑暗和梦境的经历，一次就已经够了。如果会死，我也想死在你怀中，而不是独自等待。再说，我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吗？”


    “我拥有的能力，应该可以在战场上帮到你。更重要的是，零，我不想当你的负累。我想，我也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零沉默了。


    维克多曾经问过他，是否想让莉亚上战场。当时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但现在，莉亚却主动提出这个要求。他明白莉亚的感受，这个女孩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并不想当个供零欣赏的花瓶。她想要尝试改变，而每个人，都有追逐理想的自由不是吗？


    “也不是不可以。”零沉声道：“不过，你得接受考验。”


    “如果你想和我一起上战场的话，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得参加基地的军事训练。整个训练计划由布朗主持，我会要求他一视同仁。如果你支持不住，就得给我乖乖留在阿斯加特里。但就算撑住了，真正出征前还有一次实战考核。同样，你无法通过的话，我也不许你上战场。”


    莉亚却开心地笑起来：“好的，我答应你。如果办不到的话，我会打消这个念头的。”


    或许莉亚的想法很冲动，甚至不自量力。但人总会在某些时候显得冲动，更会去做一些在外人眼中看来是是不自量力的事情。可若非如此，这个世界又哪来的奇迹。


    奇迹，本来就是在不可能中创造可能！


    夕阳日落，黄昏很美。机车速度并不快，它沉默地载着相拥的两人，影子在车后拖出悠长的轨迹，仿佛在追逐着光和梦想。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活着并不容易，拥有梦想更加困难。毕竟这个时代的残酷，早已磨光大部分人去拥抱梦想的勇气。


    可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仍保留着这份勇气。或许在追求梦想的路上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他们仍一往无前。比如零，又如莉亚，还有他。


    兰登双手插着口袋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出身平民，父母都是工人。唯一庆幸的是，他的家庭拥有自由民的身份。哪怕比奴隶只高了一个阶级，却已经拥有相对的自由。兰登的父母用全部的积蓄供他进入学院学习，为的就是改变兰登的人生。


    而今天，兰登终于看到了契机。通过莉亚，他就有机会加入零的军队，兰登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战场上勇猛杀敌，最后凯旋回归的英姿。


    但这时，几道身影却出现在他的身前。


    波士格冷冰冰的说：“看上去心情不错啊，兰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