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让我直接白送给你,”

    姚雪血那高耸诱人的胸脯,在听了叶乘风这三十万的价钱后,直接急剧地起伏,

    荡漾出,一阵诱人的波涛,

    “可以啊,那就谢谢了,”

    叶乘风听罢,相当霸气地走到那青铜鼎前,

    马步一扎,就直接双手抱了起來,慢吞吞地往外挪,

    “放下,”

    姚雪血那动人美眸,当场大瞪,根本是哭笑不得:“你还真不知道客气,”

    “那多虚伪,”

    叶乘风嘿嘿笑道:“姚老板娘让让哈,我得出去,”

    “哼,不交钱,还想拿货,”

    姚雪血双手叉腰,迅速挡在门口,

    “是你说白送给我啊,”

    叶乘风坏笑:“既然白送,那还给什么钱,”

    “放下,”

    姚雪血眯了眯眼,当场嗔骂:“本來我,还不太想和你计较那手镯被偷换的事儿,不过现在看來,咱得先算算账,然后再谈买卖,”

    “你想怎么算,”

    叶乘风“嘭”地一声,就放下青铜鼎,

    “把我的镯子,还來,”

    姚雪血伸手轻哼,

    但看上去,却又是那样的俏皮可爱,

    “卖了,”

    叶乘风耸肩,

    “什么,你卖了,”

    姚雪血一听,美眸又瞪,

    那翘挺诱人的胸脯,更是急剧起伏得厉害,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姚雪血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卖了多少钱,”

    “百來万吧,”

    叶乘风嘿嘿笑道:“如果你坚决要我赔,那我只能赔一百万给你了,”

    如果当初,姚雪血把寒玉镯卖给他,

    那么,一千万他都会买,

    所以很明显,他眼下这一百万的说法,纯粹是想花钱对寒玉镯的事情,做个了结,

    毕竟,偷换寒玉镯这事儿,他确实理亏,

    “什么,才一百万,”

    姚雪血差点儿疯了,

    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直接在原地跺着那修长美腿不停,

    “你知道,那是什么年代的镯子么,区区一百万你就卖了,你你你……我真想把你也给卖了,”

    姚雪血粉拳直握道,

    “可以啊,我把自己卖给你,”

    叶乘风嘿嘿笑道:“那样的话,姚老板娘今后,就不用害怕沒人给你暖床了,”

    “谁要买你暖床啊,不要脸,”

    姚雪血忍不住面颊微微的羞红,嗔骂不已,

    “我有一张脸了,多要了干啥,”

    “你……”

    “要是姚老板娘再沒其他事儿的话,就劳烦让让路吧,”

    叶乘风重新抱起青铜鼎,缓缓地往外挪:“今天时候不早,我得走了,”

    “慢,”

    姚雪血伸手一拍青铜鼎,就冷道:“新帐旧账一起算,今儿你,要是不留下三个亿,休想把这鼎给拿走,”

    “你看背后,”

    叶乘风突然努嘴,

    “什么啊,”

    姚雪血下意识转首,

    但下一瞬间,当她发现什么也沒有而转回头的时候,她就惊愕无比地发现,

    叶乘风刚刚还抱着快累趴下的青铜鼎,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而叶乘风,则依然保持着抱青铜鼎的姿势,

    “你……把鼎藏哪儿去了,”

    姚雪血连忙一阵搜寻,

    然而,转悠了八楼一整圈,她居然沒看到,

    “刚才……刚才有个幽灵,”

    叶乘风目瞪口呆地指着姚雪血身后:“就是我刚才,叫你看的时候,他居然,往这青铜鼎飞了过來,然后青铜鼎就不见了,”

    “骗谁呢,怎么会有幽灵这种生物,”

    姚雪血怎会相信,

    所以,她直接怒视着叶乘风,质问道:“你快老实交代,青铜鼎藏哪里了,”

    “姚老板娘觉得,我这身上的口袋,能藏得下那么大一个青铜鼎,”

    叶乘风忍不住抖了抖衣服,

    “同伙,你肯定有同伙,”

    姚雪血道,

    “你这儿窗户都锁着,出口的门,也就一个,而且你还站在门口中间位置,我就是抱着鼎,也出不去,”

    叶乘风嘴角一抽,便笑道:“所以,就算我有同伙,也根本沒机会把鼎拿走不是,”

    “肯定藏在哪里,”

    姚雪血不死心,

    直接把叶乘风推入大厅,然后就反锁上了大门,开始拉着叶乘风在大厅一通搜寻,

    然而,再一阵东翻西找之下,姚雪血真就沒有发现青铜鼎的影子,

    于是,她目瞪口呆地惊呼:“这不科学,好好的青铜鼎,那么大一口,怎么会突然消失,”

    “都说了,是那个幽灵,”

    叶乘风无奈耸肩,

    “少來,一定是你使了什么障眼法,”

    姚雪血哼了哼,便气呼呼道:“我不管,刚才青铜鼎是在你手上消失的,你给我赔,”

    “沒钱,”

    叶乘风撇了撇嘴,

    “等着,我再找一遍,”

    姚雪血不信邪地,直接手脚并用,开始一寸一寸范围的寻找,触碰,

    她觉得,叶乘风为了得到这口青铜鼎,一定使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障眼法,让她暂时看不见青铜鼎在哪个位置,

    但实际上,青铜鼎一定还在八楼大厅,

    所以,她像个瞎子般地,在这片空地摸摸,那片空地摸摸,

    但凡看上去,能放得下青铜鼎的位置,她都要好好地触摸一番,

    看看那青铜鼎,是不是能摸得到却看不见,

    不过最终,姚雪血失望了,

    她找來找去,别说看不见青铜鼎的影子,就是摸也摸不到,

    就好像,那青铜鼎真如叶乘风所说的一样,被幽灵一碰触就消失不见了,

    “沒说错吧,”

    叶乘风嘿嘿笑道:“都说了,是刚才那幽灵干的,”

    “你……你赔我青铜鼎,”

    姚雪血气呼呼道,

    看上去,哪里有半点儿老板娘的威严,

    简直跟个小女孩似的,

    相当可爱,

    “要鼎沒有,要命有一条,拿去吧,”

    叶乘风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不过心下,却在偷乐,

    刚才那青铜鼎,自然是他趁着姚雪血转首的时候,瞬间收入储物戒指了,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

    谁让姚雪血,故意要坐地起价來着,

    如果价钱靠谱点儿,就是贵一些,叶乘风也会买,

    但姚雪血的开价,却水分太大了,

    第一次,说要三个亿,

    后面谈着谈着,就变成三千万了,

    这不是明摆着,水分超高么,

    “你……无赖,”

    姚雪血恨声道,

    “那你让我怎么办,”

    叶乘风道:“我也很想知道,这么大个青铜鼎,到底突然之间去了哪里,”

    说着,叶乘风不禁补充道:“如果你,坚持要我赔的话,那么加上之前镯子的事情,我最多赔你三百万,多余的,也沒有,”

    “鼎都沒了,赔钱有什么用,”

    姚雪血不禁,如同霜打的茄子般,竟跌坐在了地上,呜呜地哭了起來,

    “呃,这是唱哪一出,孟姜女哭长城,”

    “滚,”

    姚雪血忍不住骂道:“沒看人家那么伤心难过吗,竟然还故意取笑,哭你妹的长城,”

    “好好好,姚老板娘别哭,”

    叶乘风暗笑地,过去拍着她香肩道,

    “一边儿去,不想理你,”

    姚雪血甩了甩肩膀,

    “别啊,我正安慰你呢,”

    叶乘风到她前面,扶着她双肩,把她拉了起來,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姚雪血擦了擦眼泪,白眼直翻,嗔骂不已,

    不过,她话虽这么说,

    但却还是忍不住,为叶乘风这蹩脚的安慰手段而破涕为笑,

    “好,是我不会安慰人,”

    叶乘风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么,不就是一口青铜鼎么,沒了你居然哭,”

    “你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刚才让我三千万拿走,顶多让你损失三千万嘛,”

    叶乘风撇嘴,

    “屁,”

    姚雪血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來,

    “借你肩膀靠靠,”

    姚雪血趴在叶乘风肩头,边哭边说道:“五年前,我师姐被同门的一个负心男人伤了,至今未醒,我师傅说,需要有一个能催动黄龙鼎炼丹的奇人,來炼制一味解药救醒我师姐,”

    “原來,那叫黄龙鼎啊,”

    叶乘风感受着姚雪血,趴在肩头时所带來的无尽柔软与芬芳,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沒良心,”

    姚雪血很快,离开了他的肩膀:“跟你说我师姐的事儿,你最关心的,居然是那口鼎,也不知关心关心我师姐,”

    “呃,思路不一样嘛,”

    叶乘风不好意思地嘿笑:“很同情你师姐的遭遇,不过,让我不太了解的是,黄龙鼎难道还要什么人才能催动,”

    “是的,”

    姚雪血点了点头:“我师父说,那黄龙鼎可是门派祖传下來的宝贝,有几千年的历史,但自从,门派祖先陨落之后,就再也沒人能催动它了,而救我师姐的那味丹药,却必须用黄龙鼎來炼制,”

    “为啥,”

    叶乘风忍不住好奇地皱眉:“在我看來,只要药材齐全,方法得当,就能够炼出丹药來,”

    “你不懂,黄龙鼎炼制的丹药,是有奇效的,”

    “好吧,其实黄龙鼎是我拿的,”

    叶乘风忽然苦笑,

    扬手之下,偌大的黄龙鼎,就重新乍现,

    本來呢,他是因为姚雪血那么黑,觉得偷走黄龙鼎心安理得,

    不过,既然姚雪血必须通过这鼎,找人炼制丹药來救她师姐,如此姐妹情深,叶乘风自然不会做的这么绝,

    “你……原來真是你偷的,”

    姚雪血一看黄龙鼎再现,就幽怨不已地瞪着叶乘风,

    “先别骂,更别动手打,”

    叶乘风笑道:“其实不瞒你说,我也许可以催动这黄龙鼎哦,不过,如果能催动的话,我希望在帮你师姐炼制好解药之后,你能将黄龙鼎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