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衙役见是一小孩,露出一脸怪笑的表情:“哟,又来一小孩,不会又是来认亲的吧。上次的事情还没完呢。二狗子,我们是替县太爷瞒下来呢,还是你去通报?”

    那被叫二狗子的衙役掐媚道:“张二哥,你的能力和本事都在我之上,这事,就由你做决定吧。你说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

    “好咧,你就瞧好吧”说完,叫张二哥的衙役搂了搂袖管,张牙舞爪的走到闫兴辉面前“我说你这个山野小孩,哪来的,你给我回哪去。他有事很忙,再说了县太爷也是你能随便找的吗?快滚!”

    闫兴辉本是警察出身,平时脾气有点小火爆,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但为了不坏事,只得忍气吞声道:“张二哥,我不是什么山野孩子,我找县太爷真的有事。”

    “哟,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吧,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张二哥开始不耐起来,看这架势,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

    闫兴辉可不怕他,这些个衙役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耍耍威风可以,真要交上手,眼前的这两个,还不够他看呢。

    “听明白了,但我还是想找县太爷。”闫兴辉不偏不倚的看着张二哥道。

    “呦呵,还有真不要死的,我看你这是找死。”说完,张二哥就欺身扑了上来,意图抓住闫兴辉,给他一顿暴打,出了心中那口恶气。

    让他失望并惊讶的是,这突然的一抓,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被眼前这小子轻易的躲了过去。

    “哼,居然还敢躲,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待老子好好给你松松皮,让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说完,张二哥露出一脸凶相,拔出腰中佩剑,朝闫兴辉面门砍去。

    闫兴辉不敢大意,摆好架势,待雪亮的刀锋快要接近的时候,上半身往右一侧偏,避开锋芒。接着右手往左一伸,抓住他握刀的手,借力打力的往前一拉,腿上也没闲着,给他来了一个突然袭击,踢了一下他的胫骨前方。

    站立不稳,张二哥飞扑倒地,狼狈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个情形,让二狗子大跌眼镜!

    张二哥脸上挂不住,顿时一股杀意袭上心头。一咬牙,手握钢刀,朝前就是一顿乱劈。

    闫兴辉见他真要拼命了,只得左躲右闪,避其锋芒,待抓住机会,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因为二者之间的打斗,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而在衙门里头的办公的捕头也被惊动出来了。他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发话。

    旁边,不少街临四坊也出来看热闹了,一个个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嚷着没停。

    闫兴辉心里也急了,需要快速解决这场毫无意义的战斗,瞅了瞅对手,见他累的气喘吁吁了。瞅准机会,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一阵风,迅速来到他身后,朝其屁股上一脚。

    张二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周围一众围观之人哄然大笑。

    捕头冷清着脸,扫视了一众围观者,“哼”了一声,把张二哥扶了起来,交给了旁边的一衙役扶着,冷冷的道:“不知哪来的无知小儿,竟敢来此闹事。你,你,你,把他给我拿下。”

    闫兴辉见这捕头不分青红皂白,就命人将他拿下,不禁怒急,待一旁的衙役不注意,夺下他的佩剑,持剑横在胸前,盯着捕头道:“我想你做为一个捕头,问都不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就要拿人,是不是太武断了?”

    “武断?就凭你在这儿殴打衙役,就是杀头的大罪。你不用白费口舌了,大伙一起上,给我拿下。”这捕头不由分说,吩咐手下进攻起来。

    闫兴辉没法,拔出手中佩剑,右手握剑,左手握剑鞘,摆出一副阴阳式,准备迎敌。

    左边的衙役动了,他挥动着手中佩剑,冲了过来,朝闫兴辉的面门砍去。

    闫兴辉本不想暴露自己的武技,但此时形势逼人,只得运转飘雨剑法,迅速的闪开,然后左手剑鞘朝其胸部狂劈而去,接着又是飞起一腿,朝其裆部踢了过去。

    那衙役看着剑鞘劈了过来,本能的往左一躲闪,而那飞起一腿,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踢在了自己身上。紧接着,从裆部传来一道剧烈的闷痛感,慌忙扔下手中佩剑,双手抓住裆部,跳跃着离开了。

    就在一转眼间,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衙役就被解决了。余下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不敢往前。

    闫兴辉捡起他扔掉的佩剑,换下剑鞘,一脸微笑的看着余下衙役。

    捕头更加气急,拔出手中佩剑,朝前狠狠的一挥道:“都给我上,给我狠狠的揍他,抓住他或者杀了他,本捕头重重有赏。”

    一众衙役听闻有赏,顿时蜂拥而上。

    闫兴辉见事情越闹越大,不禁有些担心,要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也只有擒贼先擒王了,闫兴辉不由得看向捕头,捕头被他这锐利的目光一瞪,心里不由得一咯噔,往后退了退。

    周围的一众衙役慢慢的围了过来,缩小包围圈。

    闫兴辉不待衙役进攻,快速的运转飘雨步法,双手一抖,手握剑柄,在一众衙役中穿来穿去,用剑柄朝他们的胫骨方向击去。

    衙役们吃痛,一个个抱着被打疼的腿,坐在地上哎呦着。一转眼间,一众衙役全躺在地上了。而他们,连闫兴辉的衣角都没沾到,更别说伤到他了。

    余下的几个衙役,一个个缩着头,朝后退去。

    闫兴辉双手握剑,冷冷的看着捕头,不再言语。

    而这捕头再也沉不住气了,铁青着脸,双手紧握佩剑,连拔剑这回事也省了,直接一甩出剑鞘,猛地一喝,就朝闫兴辉冲杀过去。

    闫兴辉不敢大意,运转飘雨步法,轻轻松松躲开了这一击。

    捕头见一击未成,也不懊恼,调转剑头,又冲上来,这回他学聪明了,朝右虚晃一剑,左手变拳为掌,朝闫兴辉的左腋下拍了过来。

    闫兴辉右手剑轻松卸掉他的佩剑攻击,左手剑朝他左掌迎面击去。

    见势不妙,捕头慌忙撤回掌法,右脚下一转,闪避开来。接着右手佩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眼的弧线,攻向闫兴辉的下盘。

    闫兴辉微一思索,朝后飘了开去:捕头,你还想要打吗?

    “废话,你打倒我这么多手下,我不给他们找回场子,你觉得可能吗?”捕头嘴上回个话,手下可没停着。

    闫兴辉有些无奈,只得接招。运转全身力气,使出一招“双剑合一”。这一人一剑,带着咧咧作响的呼啸声,汹涌的朝捕头压了过去。

    捕头不敢大意,站定后,用出十二分的力度迎击。

    三剑在空中相遇后,只见一耀眼的火光闪过,捕头感眼前一花,慌忙朝后猛退。

    而闫兴辉也不好过,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沿着双手传递到胸部,此时感到气血汹涌,有股作呕的感觉。

    二人对看一眼,心有灵犀般的对攻起来,只是闫兴辉不再进攻,转而躲避游走起来,偶尔偷袭一下。捕头被他气得要跳将起来,不过也拿他无可奈何。

    就这样,两人来来回回过了近百招,捕头此刻再没有了之前的火气,此刻倒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此时闫兴辉由于气力不济,动作越来越迟缓,最后只得缴械投降。

    而那捕头也是满头大汗,这一架,大部分都是他在攻击,闫兴辉回避躲闪,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见闫兴辉认输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喘着粗气。

    不知什么时候,县太爷站在衙门口,一脸平静的看着二人过招拆招,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想的什么。

    县太爷姓赵,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脸的刚正之气,双眼炯炯有神,胡子修饰的整整齐齐,一身朝服看上去一尘不染。

    见双方都没力气打不动了,这才点点头,开口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看这位小少侠,年龄应该不超过十五岁,就有这样的本领,嗯,不错不错。本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少侠可否愿意?”

    闫兴辉口里喘着粗气道:“草民我还没求大人原谅我的冒犯之过,何谈不情之请,大人有事,尽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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