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龟田往旁边一闪,大喝一声,军刀出鞘,冯啸一掌走空,他用手中军刀一撩冯啸的右手,冯啸收手,一肘朝他的肋间撞去。就这样,山野龟田手持军刀,冯啸赤手空拳,二人就在狭小的地下室内,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

    他可不是冯啸的对手,只五六个回合,山野龟田“力劈华山”一刀,冯啸侧身躲开,他右手一晃山野龟田的眼睛,左掌一掌劈断了山野龟田的右臂,冯啸夺过军刀,反手一刀砍下了山野龟田的狗头。

    血洗了日本特别情报处,冯啸拎着山野龟田的首级,带着血尸,寻着藤田鹤等的踪迹,找到了林中。他一边用山野龟田的人头,吸引着藤田鹤一行的注意力,一边操控血尸,在众日本兵身后下了手——

    冯啸说完,伴月姐妹听的眼睛都直了,我道:“我与伴月潜入日本特别情报处,中了他们的埋伏,让山野龟田逃脱了!没想到他确没逃过冯大哥的手。敢问兄长怎么在龙山幸免的?”

    冯啸道:“唉,一言难尽!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还有点事情没办,改日你我弟兄再聚。山野龟田一死,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快些与这三位姑娘离开黑龙江。”

    未待我说话,杀了野村一郎并吸完了他的血的姜飞雄回到了冯啸近前,他被我与伴月身上的血迹吸引,闪身到了我俩面前,伸手朝我俩的脖子就抓!伴月的伤比较重,而她的二姐与四妹连僵尸都没见过,更别说血尸了,一时不知所措。

    我正待出手,冯啸喝道:“混账东西,休的无礼!”话音未落,一道“辰州符”拍在了血尸的脑门上,血尸立即僵在了原地。

    镇住了血尸,冯啸不好意思的道:“让几位姑娘受惊了,天快亮了,你们快走吧,林兄弟,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他带着血尸遁入了密林。

    我有一堆问题想问冯啸,可这儿离哈尔滨太进,并非叙旧之处。这时,我们隐约约听到有大队日本兵朝这儿扑来,我只得道了句:“冯大哥保重,小弟不送了。”

    送走了冯啸,我转身对伴月姐仨急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本人来了,我们快走!”三人点点头,伴月的二姐背起伴月,我们一行四人也遁入了密林深处。

    刚出去不远,身后想起了枪声与日本人的叫喊,听声音就在我们与黑衣忍者恶战的地方。那儿不知这会发生了什么?此时,我们四人两伤,已顾不的那么多了。伴月有些虚弱的问:“怎么回事,那里又打起来了。”

    先前野村家族的黑衣忍者与筑城工程部队-特种分队的日本兵都死了,冯啸先我们一步走了,后来的日本人在与谁交手?对此伴月的二姐与四妹也疑惑不解。我道:“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快些离开是非之地,好好的处理一下身上的伤。”三个姑娘点点头,加紧了脚步。

    我们一口气跑出去二十多里,估摸着日本人找不到我们了,三人停下脚步,放下伴月,就地休息。喘了口气,我取出红伤药,让两个姑娘给伴月从新包扎了身上的伤,我自己从新上了药。

    处理了身上的伤,伴月先向两个姑娘介绍了我,又向我介绍了她二姐与四妹。她们共姐妹四人,她二姐叫追月,四妹叫望月,还有个大姐叫待月。我觉得她们姐妹的名子有点怪,但一时确想不出怪在哪里……

    伴月问追月:“二姐,你与四妹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你们没受伤吧?”

    追月道:“那天我们的风筝被大风刮坏后,我与四妹落到了阿勒楚喀城。我们听闻日本特别情报处,屡屡迫害武林同道,我与四妹就来到了哈尔滨。夜里,我们见特别情报处内大乱,我与四妹正待查看,见藤田鹤领人出了城,想他们也不会干什么好事,遂跟踪至林中,正看见你命悬一线。”

    伴月虚弱的点点头,望月问她:“三姐,风筝解体后,我与二姐没找到你,我们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你也在哈尔滨,大闹特别情报处的是你与林少侠吧?”

    伴月有气无力的道:“是啊,那天我顺风飘到了松岭附近,我与林哥哥也是想刺杀山野龟田。可没想到,马春生是日本人,他出卖了我们,特别情报处内提前设了埋伏,我们一进特别情报处就遭到了伏击,后来我们冲出了特别情报处,又被黑衣忍者围在林中,要不是你与二姐,还有那个叫冯啸的及时感到,我们就完了!”

    我插话问追月:“我与伴月在林中与众忍者恶战时,险些被黑衣忍者的吹矢射中,可是你们姐俩抛出大团树叶,救了我?”

    姐俩一同摇摇头,追月道:“不是,我与四妹刚到林中就见黑衣忍者要杀三妹,先前发生的事,我们都没看到,救你的可能是那个叫冯啸的人吧?”

    我道:“不是冯啸,他是在你与望月姑娘之后来的,看来暗中还有别人?”

    她们姐仨对此不关心,只是不停的续着离别后的经历,我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听着听着,我就觉的不对劲了,只见伴月神情萎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靠在树上直打晃,头直往下垂。

    虽然她受伤不轻,可都是些皮肉伤,是流了不少血,但习武之人,身子哪有那么娇气?没过一刻钟,伴月就没了声音,只见她身子一软,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地!

    追月与望月愣了一下,急忙抱起伴月,呼唤道:“三姐,你怎么了?醒醒啊!三妹,醒醒……你醒醒!”

    我见伴月脸色铁青,四肢抽搐,我一搭她的脉门,发现她脉搏紊乱,心跳加速。我对追月与望月道:“她这是中毒了!”说着,我赶忙封了伴月的二十几处要穴,以阻止毒气扩散,又把右掌抵在她的大椎穴上,运功压制着毒气,不让毒气进入任督二脉。

    追月焦急的向我问道:“三妹什么时候中的毒?这毒能解么?”

    未待我说话,望月急道:“三姐好像不行了!快用咱们的解毒药试试。”说完,她从怀中摸出一只小葫芦,从里面倒出几粒芳香四溢的红色药丸就要给伴月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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