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揉揉眼睛在看,没错,没有认错人,也没有诈尸,就是昨天那个老者,他两眼放光,身体灵活哪里是僵尸。难道他又死而复生了?真是奇哉怪也。

    别看老头穿的破,身法确如鬼似魅,他手持一把钢叉,飘身落在池田少将的身后,池田竟浑然不知,还在挥动着战刀,一了哇啦的大声指挥着手下。

    这时,六十多号日本兵已经给步枪上好了子弹,他们分成三排,前排跪坐,二排单膝半跪,后排直立,齐刷刷的把枪口指向了我与紫衣姑娘。

    老头抬手一插把池田扎了个透心凉,随即一反手,把池田的尸体甩向了日本兵当中,众日本兵一阵哗然。他对我与紫衣姑娘喊道:“小子,丫头,他们要开枪了,如果不想变蜂窝的话,赶紧宰了这些日本孙子。”

    经老者一提醒,我与紫衣姑娘才回过了味。此时,已经有二十几号日本兵收起了惊讶,正端起步枪对准我们要开枪,三名日本刀手虚晃几刀,迅速退了下去。

    我接连用剑拨挡了几下,一把把紫衣姑娘推到了一颗树后,紧跟着飞身跃起,同时枪声大作,密集的子弹从我脚下泼过。我一个云里翻,到了日本兵的上方,我头下脚上,擎水清风,一招“倒卷扬波”把十几名日本兵的双臂斩断,伴随着他们的惨叫,步枪带着半截胳膊飞了出去。

    我双脚刚落地,紫衣姑娘从树后蹿出,我与她两把宝剑,还有那个老者的一把钢叉,三人正迎上三个扑回来的日本刀手。厮杀间,一个日本刀手被我劈做两半,随后我三人在众日本兵中杀了个三进三出。

    一时间“血魔谷”中,寒光闪闪,人影幢幢,金铁交击。枪声、惨叫声、呼喝声、穿肉裂骨之声混作一团。

    看的出,这名老者也是一位武林高手,我三人如虎入狼群,片刻就杀了三十多日本兵。场中鲜血迸射,血花四溅,流弹、残肢乱飞。那些村民惊叫着四散奔逃,有跑的慢的,不是被流弹打伤就是被打死。

    正厮杀间,地上躺着的一名日军小头目慢慢的爬了起来,他少了一只手,肚子处还在喷着血。他用左手拔出手枪,正好我的后背正充着他,他咬牙对着我的后心开了枪。

    我一剑拨开前面一名日本兵的步枪,顺势一剑斩下了他的左臂,探长一划,劈开了一名日本兵的喉咙,对身后有人放冷枪一无所知。我对面的紫衣姑娘一剑刺穿了一名日本兵的胸膛,她正看到那名小头目对着我举起了枪,她惊的张大了嘴。。

    我看到她的表情才知道身后有异,正带转身,突然一名日本刀手一刀劈向她的脖子,另一名日本刀手挺刀刺向她的纤腰。她只顾吃惊,竟然忘了躲闪。

    身后一股杀气袭来,紫衣姑娘命悬一线,我愣了瞬间,一剑挥出,架住了劈向紫衣姑娘的东洋大刀,与此同时,身后枪声大作,一梭子子弹擦着我的肋间射过,打倒了一名正冲过来的日本兵。

    我情急出手,只架住了那名日本刀手的大刀,眼看另一个日本刀手的刀已经刺破了紫衣姑娘的衣服。我一闭眼,心道:“完了!”她是为给我帮忙才卷入这场厮杀的。

    耳闻“当啷”一声,随即一声惨叫,尸体重重栽倒在地。我只觉的面前一道寒气袭来,睁眼观瞧,被我架住大刀的日本刀手,撤刀向我的脖子斩来。

    我赶忙缩颈藏头,可慢了半步,脖子是躲开了,可头顶确没避开,东洋刀那冷森森的刀刃已经触到了我的脑门,这一刀下来,我的天灵盖就得飞了。

    想不到刚出师门就命丧日本人之手。记得去年在白云峰内,面对司马老贼与月明凶僧一行,我都没败,那会我是专心对付他们,这回我分了心,直接送了命。

    我心道:“就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想着,我猛然一剑刺出,正刺入了日本刀手的肚子。伴随着他的惨叫,是“锵”的一声,我仔细观瞧,原来是对面的紫衣姑娘用剑架住了日本刀手的刀,在她身后倒着先前刺她的那名日本刀手的尸体,那个老者正从尸体上拔出钢叉。

    原来是老者出手救了紫衣姑娘,紫衣姑娘又救了我,我转回身,只见那名日本小头目*迸裂,歪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手中还握着手枪。

    在尸体旁边站着一个手持木棒的年轻人,我认出了他,他是被日本兵逼迫进洞探路的三名村民之中的一个。与他一起的那两个年轻人早就随着村民们跑的没影了,就他一直没跑,在小头目开枪偷袭我的时候,他冲过来将日本小头目一棒打死,从而也救了我。

    这会,谷中已经没有能活动的日本兵了,满地狼藉,血腥味刺鼻,我擎水清风,一一将没死的日本兵刺死,回头对年轻人拱手道:“多谢这位大哥,要不是你出手相帮,我就没命了。”

    年轻人正对着小头目的尸体发愣,好像不相信自己能把凶悍的日本人打死,听我向他道谢,他才回过了神:“谢我,谢我什么?是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这一村子的人都得死在日本人的手里,应该说谢的是我。”

    我又回头对紫衣姑娘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请问姑娘贵姓高名?”

    她笑道:“没什么,我与你一样,也是路见不平,倒是得谢谢你几次救我!我……你就叫我伴月吧,你呢,你叫什么名子?”

    我道:“伴月,满有诗意的名子。我父姓林,名方智,听姑娘的口音不是北方人,不知姑娘从哪里来,怎么会来到这‘血魔谷的?”

    她道:“我是贵州人,来关东办些事情,昨天走迷了路,误打误撞的到了这里,正赶上倭寇在行凶,故出手一搏。”

    我与伴月简单的相互了解了一下,在回头找那位老者,那位老者确踪迹皆无,这可真是个怪人。转身打量那个另日本人与村民们望而生畏的山洞,洞中阴气沉沉,寒气袭人,洞口旁立着一块石碑,上书“血魔谷狂风洞,世人莫进”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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