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池田少将的伸手不错,但跟我比可就差远了,要不是几名卫兵碍事,十招之内,我就能将他拿下。

    池田一刀下劈,我跨步闪身,用水清风一隔,反手一剑柄击向他的胸口。剑柄还没挨到池田,三把刺刀刺到了胸前,两把步枪的枪托也袭到了左肋。

    我撤宝剑,一招“顺风叠浪”挑开了前面的三把刺刀,并刺伤了两名卫兵,同时下面一腿挡开了池田撞来的一膝。还没等我回手去隔左侧的刺刀,突然金风响动,两点寒星从我面前略过,正中两名卫兵的哽嗓,二人哼也没哼,步枪撒手,朝后仰倒在地。

    击中日本兵的是两只燕玲镖,与此同时,一道紫色的身影从一株树上飞下,来人身形娇小,手擎长剑,一招“凤凰展翅”斩落了一名日本兵的脑袋。

    我用剑一压池田的刀,左掌直劈他的胳膊,池田撤刀上挑,我收掌横扫他的脖子,宝剑一翻,鲜血迸溅,池田的肩头被我挑了个口子。在池田瑟缩间,我下面一腿正中他的小腹,把他踹的后退了五六步。

    击退了池田,我定睛观瞧,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她身子落地后,挥舞长剑,与另三名池田的卫兵杀作一团。这时,池田又攻了回来,我晃宝剑迎上池田,六人又杀在一起。

    从我出手要擒住池田,到这个紫衣姑娘出现,出手杀了三名日本兵,仅是片刻之功。直到我们再次动上手,那些压着村民的日本兵才反应过来,而那些村民与洞口处的三个年轻人还呆愣着。

    见自己的长官有危险,他们也不管那些村民了,七八十号日本兵,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把我与紫衣姑娘围在中间,拼起了刺刀。池田虚晃两刀,退入了他的队伍中,指挥着众日本兵,向我俩攻来。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面对如林的刺刀,我施展“六十四路翻云剑”尚能敌挡,紫衣姑娘虽剑法灵力,身形灵巧,一开始杀了五六名日本兵,刺伤了十几个,但应对如此多的日本兵,渐渐的有些不支。

    在众日本兵当中,有三个日本人,虽身穿日本兵的军装,可他们确不用枪,各个手持东阳刀,刀法纯熟,路数怪异。见紫衣姑娘忙于对付前面的六七名日本兵,有两名日本人的大刀袭向了她的后背。

    我挺剑一招“西雨东来”刺伤了三名日本兵,探掌击碎了一名日本兵的颈骨,一脚踢飞了一名日本兵的步枪,紧跟着我跨前一步,横扫一剑,挡开了刺向姑娘的两把大刀。

    恶战间,不便说话,她对我嫣然一笑,以示感谢,我也冲她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不必客气,应该说谢的是我……”

    我们相互依托,两把宝剑,上下翻飞,在护住自己的同时,刺杀着冲到近前的日本兵,一炖刺、削、挑、抹、砍劈、撩,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杀了二十几名日本兵,伤了三十多名。

    由于我在攻守的同时,还得照顾紫衣姑娘,还要应对三个手使东阳刀的日本人,精力有些分散,让众日本兵捡了个便宜。不然,他们的伤亡可不止这些。

    又打了五六个回合,我一侧身,让过一名日本兵的刺刀,顺手一剑刺入了他的心口,一低头,躲过一个日本人横扫的一刀,我举剑上挑,刺他的哽嗓,左掌下劈,打折了一名日本兵的小腿。

    紫衣姑娘用剑拨开刺到胸前的两把刺刀,一招“白鹤舒翅”两名日本兵四臂齐断。她刚要近身截过两名倭寇,一个日本人从后面当头一刀劈下,她侧步闪身,抬剑一隔他的刀,剑交左手,右手迅速摸出两只燕玲镖,抖手打日本人的咽喉与心口。

    使刀的日本人偏头躲开打到哽嗓的一镖,飞镖正中后面一名日本兵的左眼,他撤刀一挡,隔开了打到胸前的一镖,晃刀与紫衣姑娘战成一团。

    这边使刀的日本人,见我的剑刺到了咽喉,他侧身抽刀磕开了我的剑,同时探掌击向我的胸口。

    我抬掌与他对了一掌,从掌力可知,这家伙具有浑厚的内功。此时,另一个使刀的日本人从侧面攻来,我三人两把刀,一柄剑的杀做一团。

    这会形成了两个使刀的日本人缠斗我,一个去攻紫衣姑娘,众日本兵在外围助战的形式。日本兵的功夫与我们没法比,可架不住人多,我们在对付日本刀手的同时,还得敌挡身前左右,麻林般的刺刀。

    虽然这三个日本刀手的功夫很高,但凭我与紫衣姑娘的伸手要解决他们还不成问题,但怎奈一众日本兵在周围添乱,以至于我俩与三个日本人又缠斗了三十多个回合。

    我见状,改变了战术,面对两个日本刀手,封住自己的门户,只守不攻,转而专攻周围的日本兵。紫衣姑娘也见我的战术很好,她也封住自己的门户,先把主要精力用在了碍事的日本兵身上。

    没过二十回合,二十多名日本兵就死在了我们的剑下,池田见我俩如此厉害,他的一个连队都奈何不了我们,再要打下去,飞得全军覆没不可。他下令众兵后撤开枪,将我们击毙。

    众日本兵闻言,如获大赦,呼啦一下退了下去,只留下三名日本刀手与我和紫衣姑娘拼杀——日本人有个规矩,在白刃格斗的时候,枪里不上子弹,他们美其名曰为“武士道精神”。

    池田是用日本话下的令,我与紫衣姑娘当然听不懂,还以为他们不敢打了。这六十多名日本兵要在我们没准备的情况下一起开枪,纵是有通天的能耐也得给打成筛子。

    就在众日本兵迅速取出子弹往枪膛里填的时候,从树上又跳下一人。这人身高七尺左右,衣衫褴褛,满脸络腮胡子,看样子有七十多岁,他的头发不知有多少年没洗了?都擀了毡了,身上还带着斑斑泥土。

    我一见他,心中一愣,他不是我昨天埋了的那个路倒么?他没死?不可能,我检查的很仔细,当时他都没气儿了,浑身冰凉,身体已经变硬了,这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诈尸了不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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