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

    桃夭瞧着书逸目光冷沉,仿若方才迷蒙中感受到的暖意真的只是黄粱一梦,梦醒即散。

    她只瞪着书逸,泪盈于睫,却不敢落。

    这般楚楚可怜,恁是谁也狠不下心来。

    书逸却看也不看,冷冷转过身,边走边命令道,“力气别浪费在摇尾乞怜上,对本王不受用。给本王好好活着,前厅贵客久等,晚些本王再来接你。”

    行至西苑门前,书逸又转头看着轩辕末叮嘱了一句,“轩辕,好好给侧王妃沐浴,洗涮干净,她这样,实在是有失体面。”

    洗澡?

    给桃夭?

    腊月的寒风也没有轩辕末的心凉,风吹的他满心凌乱。

    自然,心更凉的是桃夭。

    他是嫌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她的有失体面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现在又让轩辕末替她沐浴,这跟将她赐给轩辕末有什么区别?

    桃夭侧过脸狠狠瞪着轩辕末,以警告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轩辕末一脸的不屑与鄙夷,提起桃夭,走进里屋,扔在软塌上,伸手去扯她的外袍,桃夭以为轩辕末欲行不轨,方欲大叫,轩辕末已撤下一片衣襟塞进了桃夭嘴里,又迅疾点了她几处大穴。

    桃夭呜呜叫着,见轩辕末掩上门,出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不多会他又领进来一个人。

    那人进门就冲她邪魅一笑,顿时吓得她肝胆俱碎,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双眼瞧着那个笑容猥琐的人,目眦欲裂。

    “怎么?不愿意让我伺候?”倾君墨朝着桃夭挑了挑眉,桃夭不认得他,他可认得桃夭,笑得愈发贱兮兮的,“怎么?你是第一天知道这无心居里没有女婢吗?”

    桃夭,“……”瞪眼。

    这无心居里分明有个老妈妈,昨日她在墙头上看到了。

    但是总之,书逸就是铁了心想羞辱她,她又能如何?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非要跟画心那女人抢男人,真是不自量力。”倾君墨只是笑的贱,并没有动手动脚。

    主要是,他对桃夭没什么兴趣。

    觉着自言自语实在难受,倾君墨一把将她口中的布扯出来,“别叫,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还有,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碰你的,自作多情。”

    桃夭挤在喉咙处的尖叫生生被噎了回去。

    羞辱!

    更极致的羞辱!

    这无心居里几乎没有一个正常人!

    别的羞辱她都可以忍受,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羞耻感还是有的。

    当然,倾君墨才不会照顾她的什么羞耻感,直接拎起她,扔进了药池里。

    他擅长玩蛊,医术自然也是通的,虽然跟和光同尘不能比,但因为活的久,见多识广,倒也没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大问题。

    “不用感谢我。”倾君墨好整以暇地看着桃夭在药池里扑腾,“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救你,不过看在你能祸害那个逸王的份上,啧啧啧……勉为其难一下。”

    桃夭,“……”哪里来的神经病!

    心里的阴火差点被气得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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