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若是殉劫而亡,他必会生死相随。”清戈在背后冷笑一声。

    画心将和光同尘放下,交给君隐,才转头看向清戈,“你爱他是吗?那你能不能爱他爱到活成画心?本座许你着红衣,许你嫁他为妻,但你要与他相敬如宾,不可有肌肤相亲你还要善待本座的清初,不可有自己的孩子。”

    清戈沉默了一瞬,嗤笑出声,“帝君真是低估了他对你的痴情,这世间他认错谁,也不会认错谁是画心。”

    画心静默一瞬,望着还昏迷着的和光同尘,低低一叹,“试试便知。”

    君隐打断她们,“先回去救人,他已经伤了根本,孤需要你们的两样东西才能救他性命。”

    “什么东西?”二人齐齐跟上君隐,又齐声问他。

    “神女泪,帝女心。”君隐头也不回,显然是和光同尘伤势危急,刻不容缓。

    神女泪便是清戈的泪,帝女心便是画心的心。

    二人皆毫不犹豫地应声,“好。”

    一到院子里,君隐便将和光同尘放在榻上,一边运功一边解释,“清戈你乃红莲业佛的一滴清泪所化,画心你乃红莲业佛的一粒莲心所生,他如今伤了红莲本体,你们二人本就是红莲所生,也只有你们才能复原他的红莲本体。”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三人有如此深的纠葛,这才是所谓的前世因,今世果。

    “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君隐抬眸看了一眼画心,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剜心。”

    画心捂着心口,淡淡看着君隐,“无心者无爱,我知道你想方设法让我忘了他,但你别拿他的性命玩笑。”

    “你的心,乃生命之源,恢复红莲,自不是难事。”君隐一脸坦然,“怎么?舍不得了?”

    画心被君隐脸上淡漠的神色深深刺痛,他们什么时候生疏到了连彼此说话都要如履薄冰般猜测了?

    “好,如你所愿。”画心手掌用力,按住心口,心口立即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她深深吸了口气,正打算一鼓作气将心摘出来,突然破空而来一声怒斥,“住手!”

    随即她的手被人死死按住,一抬眼便看见书逸一双怒得喷火的眼。

    不过,书逸的怒气不是冲着她的,而是冲着君隐,“王兄可还记得,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允许别人伤她一手指头,包括你!”

    君隐抬头,望着书逸,眼底是深沉的叹息只有剜了心,她才能好好活着,才能安分地留在你身边啊。

    书逸显然读懂的他的眼神,也同样用眼神示意他本王宁愿她心里有别人,也绝不允许你将她变成一个没心没肺无情无爱的木头人!

    画心挣扎了一下,试图将手从书逸的掌心里抽出来,书逸却一把拉住她往外走,语气不容置疑,“跟本王回家。”

    “”画心一边挣扎一边怒斥,“书逸,你放开我!”

    书逸头也不回,一意孤行地拉着她就走。

    “我要回去救尘尘!你放开我!”情急之下,画心运起神力就往他后心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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