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默然接过花枝替她簪上,任何她要求的,但凡他能做到,他都拒绝不了她。

    哪怕知道她别有所图。

    突然,他理着她云鬓的手一滞,听见她说,“尘尘,我还是好冷。”

    “还冷吗?”他将她往怀里拥了拥,几乎让她半个身子都贴在他滚烫的前胸上。

    画心被烫得心神一漾,心烫了,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她趴在他心口,吞了吞口水,依旧口干舌燥,闷着声音道,“不冷了。”

    小猫儿一样乖巧,唇瓣启合蹭在他心口,蹭得层层涟漪在他心湖漾开。

    他觉得她躺在他怀里,已经得偿所愿,应该消停了,却不知她可不只是想要一个抱抱。

    他的再三拒绝,激起了她强烈的征服欲,让她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吃肉!

    “尘尘,饮了酒,有些渴,你用梅上雪替我温一壶茶可好?”

    说着,她一拂衣袖,梅枝上的雪落了满盏,她抬手端起酒盏递给和光同尘,嗔笑,“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凉。”

    和光同尘无奈,抿唇一笑,伸手接过,红莲业火从指间绽放,不多一会,雪茶已温。

    他递到她唇边,她却笑着摇了摇头,“烫了。”

    他又用寒冰诀降了降温,再次递给她,她还是摇了摇头,“凉了。”

    如此反复几次,画心总是不喝,不是说凉了,就是说烫了。

    和光同尘不知画心的心思,只当她是在闹脾气,所以深刻地反思起来自己到底又是哪里得罪她了

    思来想去,没个结果,便讨好地问她,“你想饮什么温度的?”

    “我想饮”画心抬头望着他,妩媚地笑了笑,抬起一指按在他薄削的唇上,幽幽一吐,唇角便溢出一句令他心惊肉跳的话,“你唇齿间的温度。”

    她望过来的眼神,如她按在他唇上的指尖一样滚烫,似烈火灼烧。

    氛围瞬间暧昧到了极致。

    这还不够,她竟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无限地贴近他,媚笑着,水葱似的指尖将酒盏推到他唇边,似蛊似惑道,“你先饮下去,再喂我,那样的温度才刚刚好。”

    和光同尘从没有见过画心如此妩媚撩人的模样,她就这般慢条斯理地在他眼前勾引着,撩拨着,纵他佛心再静,此刻也几乎被迷得神魂颠倒。

    过去了很久,那灼热的感觉丝毫没有褪去,和光同尘在最后一丝防线几乎都要溃不成军时,强撑着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说,“心儿,别闹”

    谁知他甫一开口,画心便将杯中水倒入了他口中,后面的言语瞬间淹没在她突如其来的热吻里。

    被打翻的酒盏铿锵落地,杯中的残水溅湿了他的前襟。

    感觉到他身体刹那间僵直,画心的吻停下,唇角却未离开他滚烫的唇瓣。

    她的手从他的脖间滑到他的腰上,这是她替他亲手裁的衣,她是那般熟悉,轻轻一扯,玉白的腰带从她指间滑落,感觉到他猛然一颤,紧绷的身子愈发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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