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又笑道,“这快心病曾一度要了本座的命,所幸,遇见了尘尘……”

    听她此时还敢提和光同尘,书逸按着她的手不由又加了几分力道。

    画心低眸一看,他的手着实放的很不是位置,虽然还隔着一层她的手掌,他掌心的温度似乎已经烫到了她的胸口。

    她脸一红,便想挣脱,却被书逸死死摁住了,他宽厚的手掌如两座大山般压在她肩头,压得她动弹不得。

    然,手一移开,他的眸光便落在她胸前怎么都移不开了。

    倒不是因为色迷心窍,而是那里因他先前用力的按压,竟隐隐渗出白色的**,显然是……那清初小儿还在哺乳期。

    可见那小子是最近才生出来的,那么……

    他两眼灼灼地盯住她,激动地问,“清初是本王的孩子,对不对?”

    画心被他一惊,又见他目光一直盯着她胸前看,顿觉羞愤难当。

    “清初清初,方识清逸的清,不忘初心的初,是不是?”福至心灵般,书逸忽然顿悟,“是你写给本王的那句话,他是本王的儿子,可对?”

    画心被他逼得窘迫,既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只好故意抬眼冷冷望着他,岔开话题,“你想将尘尘如何?”

    “本王想杀了他!”书逸回的不假思索,他心里确实这么想的。

    话音方落,他就看到画心眸中射过来的精光。

    那眸光是书逸陌生的冷冽。

    书逸没想过,有一日,她会为另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看着他说,“书逸,我没想到,你竟会用这等卑劣的手段对付尘尘,真无耻!”

    “兵不厌诈!”书逸依旧回的理直气壮,毫无愧色。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青城,和光同尘说论起阴谋诡计的话,逸王与百里祭不可估量,想来他一定是没见过书逸这一面。

    恁是她,也没见过这样的书逸。

    可她不知,往往在被触碰到底线以前,人都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能的,以前不过是没有什么值得书逸去费心思谋算的罢了。

    所以她冷笑着讥讽道,“书逸,你凭什么以为清初是你儿子?若清初是你儿子,尘尘却舍命从你手上救了他,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书逸自然听出了她的怨憎,咬牙切齿地解释道,“他不救本王也不会伤到清初的!”

    “你不就是在赌谁更在乎清初么?没错,你赌赢了,尘尘更在乎,所以,他才是清初的爹爹!而你——”画心顿了顿,盯着他吐出两个字,“不配!”

    “你是想他快点死么?”

    书逸全身陡然迸射出的杀气惊了画心一跳,她失控地冲他咆哮着,“你到底想要怎样?若是见不得我好,想杀便先杀了我!”

    她虽然在冲着他咆哮,却显然心思并不在他身上,目光不住地往和光同尘身上看去,眸中满是深深的担忧。

    这一行为无疑又激怒了书逸,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只能直视他,眼神凌厉地质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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