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画心不以为然,“谁敢背后妄议本座,本座便将她炖了下酒吃!”

    书逸,“……”这女人果然比他还不怕事大。

    回到无心居,无视久候多时的轩辕末和卿九影,书逸直接将画心抱进了温池。

    因一身狼藉,画心并未抗议,只是越想书逸对桃心儿的态度越是狐疑,忍不住问,“你和桃心儿……”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书逸随即截断画心,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一起陷入温暖的池水,将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畔轻声道,“那时候,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来自哪里,桃心儿似乎认识我很久,从她第一次见到我,便很了解我,知我喜恶,她在无心居时,倒是样样妥帖,而且……她还有几分像我时常梦见的你……”

    “呸~”听到这,画心忍不住唾了一声,“她哪里像我了。”

    书逸用下颔轻轻抵着她的颈窝,心猿意马地闷哼道,“她第一次见我,说她叫心儿,我在齿间念了两遍,觉得甚是熟悉。”

    “呸呸呸~”画心忍不住连唾三声,“我才是你的心儿,画心。”

    说着,她微微侧首,书逸顺势吻下来,那滚烫直烫得她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她听见自己用缠缠绵绵地声音说,“以前我的命是你的,如今我的人也是你的了。”

    “你的心呢?”书逸将她转过来,抵在温池边上。

    他动作太大,她被他溅起的水花迷了眼,又被他声音喑哑得蛊惑了神智,匍匐在他的胸口,轻声说,“自然……也是你的。”

    书逸满意地在他唇上一啄,得寸进尺道,“那你以后,不许再情不自禁地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画心嘴角牵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笑,“我哪里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忖了又忖,她真没叫过和光同尘啊……除了和光同尘,她还会叫谁?

    书逸黑着脸冷哼,“那是谁叫了一天一夜的君逸。”

    “……”瞧他这醋喝的理直气壮,画心不由哭笑不得,她想说君逸就是你这呆子啊,不叫你还叫别人不成?

    这话她在心里反复研磨,对上他与君逸温润如玉丝毫不同的霸道且侵略性眼神时,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画心欲言又止的模样立即打翻了书逸的醋坛子,他猛然伸臂强硬地将她纳入怀中,细细密密的吻变成了撕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一个激灵抱紧了他,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胛骨,他不由吃痛闷哼一声。

    她笑道,“君逸与我月神山下许过终生,苍梧山巅拜过天地,无心居里挑起过我的红盖头,鸳鸯榻前与我喝过交杯酒,你说,我不叫他,叫谁?”

    正意乱情迷的书逸,陡然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说的桩桩件件,他都能听懂,可除了苍梧山巅拜天地的是他,其他哪个是他?

    月神山下许终身也便罢了,他猜到那是真的君逸,也即和光同尘前世。

    可另两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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