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政笑道:“这酒对你的用处大,你拿去处理了。我喝五粮液就行。”

    曹阳问:“我爷爷的糖尿病需要喝多少罐?”

    胡政想了想:“三罐就可以了。”

    “我奶奶的血栓呢?”

    “血栓不需天天喝,喝了一罐可以管三年,三年后再喝一罐,又管三年。”胡政将小成的话转述。

    曹阳:“那就五罐,加上我爸我妈,十罐足够了。我就拿十罐,其他的你藏好。”

    胡政见曹阳如此,便留下十罐,其他的都收起来了。

    两人又坐在一起喝起酒来。

    曹阳:“看你样子,不喜欢喝这酒?”

    胡政点头说道:“这酒的药用比口感强!要是让我喝,我宁愿喝二号酒。”

    “等等!你说二号酒。”

    “对呀!这是一号酒,药用酒。二号酒是纯饮品。那味道比这酒强多了。”胡政说。

    曹阳一听,来兴趣了:“二号酒呢?拿出来尝尝。”

    胡政:“我也没喝过二号酒。”

    “那你怎么知道?”

    “在那藏酒地,我看了一本笔记。讲了一号酒,二号酒的制作方法和酒的介绍。”

    曹阳跳了起来:“这酒能酿?”

    胡政摇头:“一号酒差一种原料,制不了。不过二号酒可以酿造。”

    曹阳看着胡政:“那笔记呢?”

    哪有什么笔记:“看完便成了灰泥。”

    曹阳没怀疑,在那地下,放了百多年,不变灰就变泥。

    “你确定记全了?”

    胡政闭上眼睛,之后睁开眼睛点头:“我的记忆力特好。”

    曹阳兴奋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一个酒厂吧,专门酿造二号酒。”

    胡政摇摇头:“太麻烦了。”

    曹阳一听,差点哭了。还有这种人?

    不过在曹阳的劝说下,胡政这才答应。

    “制那酒有讲究的。”胡政说。

    “什么讲究?”

    “要大凉山一带,也就是我们乡的山泉水,而且那水一出潭,不能留置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还有最好的原料是我们乡靠近大凉山的几个村子的葡萄。”

    曹阳想了想说:“那就在你们村建厂!”

    “好!”

    胡政也希望能帮助父老乡亲一把。

    两人算了一下,建厂有三百万就够了。

    但是,曹阳考虑的多了。

    “如果将来酒厂的名气大了,恐怕我们守不住。”

    胡政:“为什么?”

    “有大鳄来吃。在江北省,我能挡住,如果是北来的人,可能就挡不住了。”曹阳说。

    胡政虽说没有在官场做过,但是还是知道一点。

    “那怎么办?”

    曹阳想了想:“拉一个京城的人,这人我来找。关健是我们没有现货。只能让他看一号酒了。”

    胡政也认为只有这样:“可惜了我那几十万斤的葡萄。”

    曹阳:“你要是迟一天就好了。”

    “不一定!如果我不倒掉那三十万斤的葡萄,可能也拿不到一号酒。”胡政说。

    曹阳点头,这就是命。

    这时候,曹阳的电话响了。

    原来是他的妈妈打来的,让他马上去爷爷那。

    曹阳不知是什么事,马上告辞回家。

    来到爷爷的小院,发现人多了许多。

    看到曹阳回来,母亲拉住他,向屋内走。

    屋内,除了爷爷奶奶,还有父母、叔婶。

    大家一看曹阳,便看向了他。

    “什么事?”曹阳连忙去看爷爷。

    奶奶说:“今天你爷爷去了医院。”

    “结果呢?”

    “医生说,你爷爷的血糖降到了17。”

    曹阳惊喜:“那是好事啊!对了,爷爷怎么一下子降这多?”

    奶奶拍了一下爷爷的肩:“昨天那一罐酒,我只喝了两杯,八成的酒,都让你爷爷喝了。所以我担心他出事,便去了医院。”

    大家都笑了起来。

    曹阳问奶奶:“奶奶,你查了没?”

    “查了,医生说我的血流滞缓、血液高凝状态改善了很多。”

    “那就是有效果了,奶奶那就得多喝一号酒。”曹阳高兴的说。

    “什么一号酒?”父亲回头问曹阳。

    曹阳将胡政的事,和与胡政的认识,再到一号酒二号酒的事都说了。

    “你说又拿回了十罐一号酒?”二叔说。

    胡政连忙说:“那是给爷爷奶奶,我爸我妈的。”

    二叔脸板了起来:“我是你二叔。”

    二婶也在边上说:“我是你唯一的婶。”

    最后的分配方案是,爷爷奶奶拿四罐,父母亲拿四罐,二叔二婶一人一罐。

    “我怎么没有?”堂妹翘起嘴。

    曹阳:“我拿回来的,我都没有,你更别说了。”

    酒分配完了,大家又谈到建酒厂的事上。

    对于二号酒,大家是一问再问。

    曹阳也不清楚,只得转告胡政的话:“二号酒除了降血糖的功能没有,其他的功能都有。而且口感特好,比一号酒的口感好,胜过拉斐太多。”

    这话一说,大家兴趣来了。

    二叔都想抽一手。

    爷爷说:“孙儿预感的不错,这酒出世不是好事,容易得罪人,惹是生非。所以,你们兄弟俩身在官场,就不要插进去,就让阳儿去做。并且找一个强有力的合伙人。”

    定下了酒厂的事后,又说到了胡政的身上。

    爷爷问:“胡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曹阳摇摇头:“他仿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二叔:“让他进官场。”

    曹阳:“他每天喜欢睡到十点才起床,是当官的人吗?对了,他不需要,有人需要。”

    “谁?”曹阳的父亲问。

    “胡政女朋友的父亲,有了霉。本来是在汉州区当一个不入常的副区长,不知怎地,得罪了人,听说要调到下面县去当常务副县长。这不是欺负人吗。”

    二叔点头:“汉州区是副厅级。他在这当不入常的副区长,也是正处级,怎么调下去当一个副处级?他犯错误了?没听说呀。”

    二叔是组织部的副部长。

    曹阳:“听说得罪了区的一把手。”

    大家点头,一把手想整你一个没入常的副区长,不费吹灰之力。

    曹阳的父亲说:“我去打一个招呼。”

    爷爷摆手:“你面临着关口,不要去伸手。老二也不要去管。这件事,我来说。”

    说着,爷爷拿起了电话,打给了省的一把手。

    在电话中,爷爷对一把手说,听说了这件事,感到不公,所以向书记汇报了这件事。不要让老实人做了事又吃亏。

    一把手表态,一定会过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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