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知道许褚见猎心喜,便道:“仲康,我知一人,与仲康不分伯仲,如果能够和仲康交一次手,相信他也一定会十分兴奋!”

    许褚听了刘璋的道,心痒不已,道:“刘公子此言当真?”

    刘璋点了点头:“不错,此人名叫典韦,勇武不弱于仲康!”

    许褚知道刘璋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忙道:“此人现在何处?”

    刘璋:“实不相瞒,此次在下于公明等出来,便是为了寻你和典韦,只可惜典韦因罪避走他乡,如今身在何处,在下也不清楚!”

    许褚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唉……”

    “仲康不必举目沮丧,需知我大汉万里江山,人才倍出,真可谓一山还比一山高,仲康想寻一对手,却非难事!”

    “哦,公子快说,都有哪些人?”许褚立即兴奋的叫道。

    “第一人便为五原吕布吕奉先,此人一杆方天画戟至今未逢敌手,此刻在晋阳丁太守麾下效命,数次深入匈奴腹地,杀的匈奴铁骑血流成河,匈奴惧其威,不敢犯边!”

    许褚悠然向往道:“远逐匈奴,好,有霍骠骑之风,!”

    “第二人为燕人张飞,张益德(张飞原字益德,翼德是一千多年后罗大师给他取的,为了方便阅读,以后还是是翼德称之),此人使一杆丈八蛇矛,黄巾之乱时散尽家财广幕义军,与两位兄长奔走四方,败黄巾渠帅无数!”

    “第三人姓关名羽,字云长,此人乃张飞二兄,使一口青龙偃月刀……”

    “第四人姓黄名忠,字汉升,南阳人氏,一口赤血刀鲜有敌手,一手箭法百步穿扬、例不虚发……”

    “第五人姓孙名坚,字文台,如今任长沙太守之职,有江东猛虎之名……”

    “第六人姓华名雄……”

    “此外还有益州甘宁、江东周泰、河北张合、颜良、文丑等等!”刘璋还想说赵云、马超等人,想想这些人现在年纪应该还小,便不废那个口舌了,想来这些人已经够让许褚心痒难耐了。

    与许褚技痒不同,荀攸三人暗暗将这些名字记在脑中,他们明白,这肯定又是梦中人所告,名字能从那梦中之人口中传出,想必有不凡不处,以后见到必须得多加留意才是。

    刘璋见许褚抓耳挠腮的样子,笑道:“仲康,你一直留在谯县,无疑于坐井观天,想要会尽天下英雄,非得走出家门不可!外面的天空大的很,不知道仲康愿不愿意跟着我出去闯一闯?”

    许褚想也没想,道:“愿意!我早想出去闯闯了,可是如今这天下不太平,我担心万一我离开了村子,那些黄巾余孽、土匪强盗来祸害村……”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糊涂,好男儿志在四方,整日守着爹娘很出息吗?”

    刘璋等人转身看去,只见须发全白的老者柱着根木杖,颤微微的走来。

    许褚快步上前,扶住老人,道:“爹,儿只是放心不下您和娘!”

    刘璋四人上前拜道:“晚辈刘璋(荀攸、徐晃、满宠)见过伯父!”

    老人忙抬手道:“快快请起,四位就是昨夜救了我们全村百姓性命的大恩人吧!大恩大德,老朽……老朽……”想不到用什么报答,干脆道:“老朽就让这小子给公子您牵马坠蹬,服侍一生!”

    刘璋心中大喜,却道:“仲康勇武忠义,能得其相助,乃在下之幸,只是此事还是待仲康自决为好!”

    老人瞪着许褚,手中鸠杕不停的在地上猛杵,‘威胁’道:“你要是敢有二话,我就用县令大人赐的鸠杖打死你!”赐鸠杖为古时一养老制度。汉明帝时曾经安排宴会,宴请全国七十岁以上老人,赐酒肉外另送手杖一根,因杖首刻有一只鸠鸟,故称赐鸠杖。然而皇帝不可能年年都让七十岁的老人进京参加宴会,一来开销太大,二来七十岁的老人已经是风烛残年,经不起舟车劳顿,便改由地方长官赐辖地内七十岁以上老人。

    许褚还有些不放心,可是他知道自己老爹一向说一不二,不敢反驳,心想家里还有大哥在,父亲的安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才是,便上前拜道:“许褚见过公子,以后我这条命便交给公子了,公子但有差遣,我绝无二话!”

    刘璋连忙上前亲自扶起许褚,道:“仲康快快请起!如今汉室动荡,先有黄巾之乱,后有边章、韩遂割据西凉……我身为大汉宗室,每每思之我大汉百姓生活于水生火热之中,心中既且愧,因而立志要复兴汉室。今日能得仲康相助,大汉中兴大业不谛多了几分成算!”

    许褚父亲忙道:“原来公子还是皇亲贵胄,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公子恕罪!”

    刘璋道:“伯父请起,正所谓王侯将相另有种乎,在下先祖的功绩非在下炫耀的资本,此时在下不过是一个想要为大汉出一份力的普通百姓罢了!”

    刘璋原本不想拿出自己皇亲的身份,可是想一想刘备,便感觉自己的出身也是资本之一,汉朝宗室的身份此刻还是很吃香的,有权不用可就过期作废了,因而不再反感宣扬此事。当然了,他也不会和刘备一样,见人就说自己是靖王之后,他告诉老人自己的身份是想要让他知道,他并未所托非人,跟着自己,许褚一定会功成名就!

    刘璋在许家村呆了三天,参加外死难村民的葬礼后,这才带着荀攸和新收的许褚等人拜别许父等人。

    临走之时,许定也想要和刘璋一起离开,刘璋劝道:“许大哥新婚燕尔,在下怎会如此无情,令许大哥伉俪劳燕分飞?何况伯父年事已高,身边需要人照顾,许大哥还是留下来吧,等过两年,许大哥给老伯生个大胖孙子,在下在益州准备一套宅子,将伯父接到益州颐养天年,许大哥无后顾之忧后再来一起为振兴大汉而奋斗吧!”

    许定想想有理,便同意下来。

    经过这几天的了解,刘璋已经知道石英寨的土匪打来来的当天正是许定新婚的第二日,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人家夫妻蜜月都没过就把别人拆散了,小心生孩子没*,所以尽管许定颇有才能,他还是决定过些时候说。何况许父年事已高,许氏兄弟全都走了,许父在家乏人照料,兄弟二人恐怕也很难静下心来。

    说起石英寨土匪之所以会前来攻打许家村,倒和许定新婚一事有关。原来石英寨几个喽罗外出寻找目标,无意之中发现许定迎亲的队伍,色胆包天的喽罗当即拦住道路,想要给自己抢个媳妇回去,反正强抢民女之事他们做了不少,再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送亲之人远多过自己,但是以他们的经验,钢刀一亮,那些胆小如鼠的百姓立即会脚底抹油。谁知道他们的经验这一次却害死了自己,他们一现身,送亲之人非但没有害怕,膀大腰圆的许褚更是骂咧咧的上前,三拳就打暴了三个喽罗。如果不是那许定觉得自己新婚之日多伤不命不吉利,叫住了许褚,他们恐怕一个也别想活命。这几个侥幸活下来的喽罗立即返回山寨,将此事与大当家一说。那大当家一向忌惮许褚之名,本着井水不泛河水的打算,始终没有主动招惹,但此时仇恨已经结下后悔已然无用,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壮着胆子净起寨中土匪欲血洗许家村。那大当家明白,许褚虽然骁勇,可是毕竟人单力薄,即使正面打不过,只要抓住他的亲人,便会令其束手就擒,谁都知道许褚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当他们杀到之时,许褚前一夜为大哥挡了不少酒,导致饮酒过量,整整一日后仍在昏睡。喊杀声响起后他仓促上阵,处境自然不妙。幸好紧急关头,刘璋等人杀到。至于那石英寨首领,则由许褚亲自押往县中,交给县令处置。县令听说石英寨覆灭,很是高兴,不仅赏了许褚十两黄金,还想请他出任谯县县尉一职,但是许褚已经答应为刘璋效命,便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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