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且略去不谈,至少对于海夫子显露出的手段,我是心悦诚服的!

    刚才,就在他开口的刹那,我突然觉得自己渊博了不少,似乎对这个世界无所不知。

    哪怕关于秘境的种种,都已经领先凌久太多太多!

    诚如海夫子所言,这些都已经成为了我的知识,我的记忆,再也不用特意耗费时间去搜罗、去找寻了。

    虽说只是齐天书院一隅之收藏,可带给我的受用依旧是无尽的。

    “徒儿东方天拜谢师尊!”尽管不知道海夫子身在何处,我依旧心情激动地对着儒令内虚无处一拜。

    我拜得是那样的心悦诚服,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师尊竟然会给我如此一份大礼。

    “哈哈哈……为师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海夫子爽朗地笑道:“至于那些功法什么的,为师这次就没有选择帮你进行灌顶了。”

    “所有的功法都需要自行去研究、去揣摩、去判断,硬塞到你记忆中的话,利多还是弊多,相信你心中也有数……”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弟子明白!弟子谨遵师尊教诲!”我再一次拜道。

    可不是么?作为天地大道在世间的一缕缕显化,可以说所有的修行功法,无论大小,都有其道韵。

    只有自己去揣摩,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形成的记忆,才可能使得这缕道印真正为自己所掌握,继而转化成实打实的战力。

    这个过程是诸如灌顶之法等各种便携方式替代不了的,是所有修士必须亲力亲为去做的一件事。

    更何况,很多高级功法本来就还有着不立文字的传统。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具象化的文字根本无法精准表述这种功法的本质!

    就像我从金刚那赢来的佛门金身诀一样,其本身就拥有着佛门“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特质。

    而我当年在葬月林的时获得的通臂猿一族的功法,更是通过一代代的记忆来传承,端的是无比神奇。

    诸如此类类功法自然是不可能用文字记载的,自然也很难通过刚才海夫子所展露出的这手通过对功法烙印到灌顶来实现。

    换句话说,任何记载于典籍中的功法,可能本身道韵都有缺,不够完整。

    这样的功法,就算是通过灌顶之法进行传承,也往往是一种残缺烙印的传递,是一种原生本能的代代相度与优化。

    无论是时间久了,还是数量多了,均难免失真,更是需要自己花费时间去辨别,明是非、辨真假,少走弯路。

    强行灌顶,硬行烙印到记忆中的方式,更多时候只是不想为,而非不能为!

    就像海夫子所言,利弊心知!

    “另外……”突然,他话锋一转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激活了儒令的印记捕捉和拓印功能。”

    “日后不管是在各种秘境中,还是其它地方,只要发现各种印记的存在,均可尝试进行烙印。”

    “不限功法传承,不限阵图描绘,不限天痕地印!”海夫子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而后,一段口诀瞬息在我脑海中出现。

    只是看了一段,我便心中明了,这段口诀正是操控使用儒令这种特殊能力的关键。

    这在我接触儒令后还属首次!

    要知道过往我需要用儒令做些什么,只需要去想就行,它便会自然而然地去做。

    儒令早已认我为主,与我融会贯通,休戚与共!

    因此,也更能看出这段口诀的不凡,以及这个功能本身的逆天之处!

    “当然了,这种行为毕竟不像你今天意外烙印藏书楼中的典籍那般简单,以后用的时候,根据实际情况而定,难免有失败的情况发生。”海夫子补充道。

    对于他所说的这种情况,我心中自然是一片明了。

    毕竟齐天书院相当于自己家,而儒令更是那把拥有至高权限的钥匙,烙印归属于齐天书院中藏书楼的一切,自然不成话下。

    我可是清晰的记得,别说其中典籍,就连整个藏书楼都给烙印下来了!

    在想到这些后,我眼睛突然睁得好大好大,突然意识到什么。

    果然,随着我的心头念起,一个繁复无比的复杂阵图瞬息间在我脑海中呈现。

    虽然以我目前的阵法造诣还不能在短时间内看懂它的详细构造,可是我却无比清晰地了解,它就是构造出藏书楼法阵的那张阵图。

    “真的是厉害啊!”我心中赞道。

    虽然刚才海夫子已经说儒令可以烙印阵图了,可是当我亲眼看到后依旧感觉不可思议。

    以后若是再遇到阵法的话,以儒令配合我的御气之法,相信必然能在最短时间内破解。

    它就像是一把钥匙,直接为我打开了通向阵法世界的大门。

    这个能力对我来说,比烙印功法还要重要。

    毕竟大家都说所学在身,哪有那么多功法烙印供你去拓?像今天发生在藏书楼的这种事毕竟是少数,存在于外界的功法烙印还是太少太少了。

    但是阵法则不同!

    不管是与人对战,还是探索秘境,亦或者意外闯入别人的地盘等,均有可能被困阵法之中。

    虽然我有这白虎战靴这等可以无视大多数阵法和封印的神器,但是,这个能力在过往也只是帮助自己逃脱而已。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一旦遇到阵法,我便可以通过儒令和御气之法对阵图进行模拟和拓印。

    对于部分模糊的地方,更是可以通过白虎战靴来调整,使得自己很快洞悉一个阵法的本来面目。

    如此一来,别说是轻易逃脱了,我还会拥有一张不知道经过多少前人打磨出的阵图。

    通过时间的积累,哪怕始终没人指点,我在法阵上的造诣也会水涨船高。

    更何况,我怎会没人指导呢?

    且不说海夫子和太上长老,就连藏书楼和儒令中的那些关于阵法的典籍,都够我学习很久很久了。

    “对啊!我这不是舍本逐末,椽木求鱼么?”想至此处,我两手狠狠地撞击在一起赞道,心情随之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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